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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鎖在穿衣鏡前,程景森遞給他一個畫板,逼他把自己神智不清的樣子畫下來。

尹寒抖著手勉強描了半頁,最終伏在紙上抽搐乾嘔,無法畫完自己受辱的樣子。

此後一連多日他都不進畫室,一看到空白紙頁就噁心反胃。

很多時候,程景森不給他紆解的途徑,他也會在慾望失智之下咬自己的手腕和肩,咬到血肉模糊,直到最後被塞入口枷。

他知道這種摧殘是鈍刀割肉似的。

程景森把他依賴信任的一切外物都慢慢撕毀給他看,又在折磨完以後對他極其溫柔,抱著他給他喂水餵食,吩咐傭人準備他喜歡的菜品,在他意識清醒時帶他出門,觀賞他心儀的話劇和球賽。

他雖然還未被程景森徹底開發,卻已經在情慾的沼澤裡陷得很深很深。

迷藥至少持續一兩個小時的藥效,程景森也有忍耐不住的時候,把他抓到身下迫使他為自己口交。

尹寒承受不住那根巨大性器在喉間的反覆深入,第二天幾乎沒有食慾,也連續多日不能再喝牛奶,任何類似白濁液體的食物都會引起他的劇烈反胃。

程景森將滿臉淫液的他拖到浴室清洗,在淅瀝水花下握著他的臉,對他說,“我還沒真正操你,你就被玩得這麼狠。

等以後開了葷,只會更加放蕩下賤……”尹寒那時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忘了自己要在他跟前伏低做小,咬牙嘶聲道,“程景森,你不如直接殺了我,否則以後你會生不如死……”程景森很喜歡他被逼到絕境時忍無可忍之下露出的一點不馴獸性。

讓他想起在唐人街那間茶餐廳裡與他的初見。

於是這晚尹寒又被折騰了第二輪,最後在男人手裡暈厥過去。

第17章

美國的學校陸續開始了為期半月的冬假。

程景森把尹寒帶回長島的別墅養著,整個聖誕到新年期間,尹寒都過著不聞朝夕臠於聲色的生活。

他並不知道自己在無意間放出了程景森心裡的那頭猛獸。

這個殺父奪位的男人,原本已經在漂白以後蟄伏下來,開始平穩冷靜的生活,卻被他的闖入突然攪亂。

那些隱藏在程景森體內裡的嗜血基因一點一點被喚醒,尹寒成了唯一的承受物件。

這晚程景森在家裡招待了幾位非關生意場上的朋友,林湖山也在場。

他當著眾人的面,對尹寒入微體貼,給他添菜,哄他多吃一點,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其中一個朋友感嘆,“原來阿森這種混賬也有深情的一面,尹寒你對他施了什麼魔法?”尹寒嘴裡咬著酥脆蟹餅,淺笑,“可能是我在床上比較聽話。”

這麼直白露骨的回答,卻從一個清純少年嘴裡說出來,引得眾人起鬨不已,程景森挑眉一笑。

之後有人提議去看DitaVon Teese的脫衣舞秀,這場演出聲名在外,美感多於色情,不算得多麼荒唐。

程景森卻攬著尹寒說,“我不去了,上次開派對摟了幾個女人,小寒氣了一個晚上。”

眾人鬨笑,要他說說後來是怎麼化險為夷。

尹寒被他半抱在懷裡,看著他深邃優美的側臉和一笑而過的敷衍,心知做戲要做全套,只能陪著他演到底。

臨出門前,林湖山在別墅玄關處給程景森遞了一支菸,似乎有話想說。

程景森猜到他的用意,接過香菸,等這位老友開口。

“尹寒還是個孩子,你別玩太過了。”

“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這幾年下來,我以為你也回到正軌了。”

“你們之間總有些不一樣的感覺,我看得出來。

那就好好對他,不要用你那些方法玩他,沒人受得了。”

林湖山說得很含蓄,程景森知道他的意思,也不惱,笑著說,“Sam,你不明白,尹寒和我其實是一類人。”

——他們都是孤注一擲的猛禽或野獸,在弱肉強食的世界奮不顧身地拼搶過,知道自己要什麼。

他給過尹寒機會,讓他走。

而他選擇留下時,就知道這裡將是他難以掙脫的牢籠。

林湖山無奈,席間眾人只知玩鬧起鬨,他卻看出尹寒整個人都變了。

不久前那個靈敏鋒利的少年,已經變作程景森身邊壓抑隱忍的一個附屬品。

尹寒伸手時偶爾露出腕上的淤痕,顯然經過多次捆綁,才會留下那種受虐後的印記。

他嘆了一口氣,“阿森,他沒有做錯什麼。

你心裡清楚。”

程景森咬著那支不燃的煙,眉目間還是那種又冷又邪的神情,“天晚了,我讓饒晟送你們去downtown看錶演吧。”

林湖山臨走前說,“你他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

你不會如願,尹寒也不會讓你如願的。”

程景森只是笑,心想,那最好是了。

這世界和世人從沒讓他如願過。

最好尹寒也是其中之一。

這樣他們不必相互記得。

最終只會成為泯滅於眾生之中的一個泡影。

當他回到書房時,尹寒正在聽錄音筆。

程景森給他找了一位西班牙裔定居美國的大師,一對一地教他繪畫,尹寒每次上課都會錄音,以便回放學習。

見到程景森進屋,少年將手中物件一收,不自覺地往後一縮。

——他已經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

程景森走到他跟前,伸手撥了一下他額前垂落的碎髮。

尹寒藏在袖中的手暗暗攥緊。

男人的聲音性感低沉,“害怕?”尹寒垂眸一笑,“我的害怕不就是你想要的麼?”程景森半蹲下,“林湖山替你說話,讓我對你好一點。

你才來我身邊沒多久,怎麼這麼會收買人心?”尹寒雙唇一抿,淡笑,“你只是要找個由頭玩弄我。

其實不用任何理由,你隨時可以開始。”

他心裡滿是恐懼,不知道今晚又要上演什麼,但面上仍然半點不顯。

程景森盯著他,尹寒穿了一件黑色YSL細針毛衣,領口穿插幾絲金線,露出修長脖頸和勻稱鎖骨,像一尊收藏於夜色中的白瓷,美得不可思議。

他已經在床上被自己折騰了快半個月,可是那股與生俱來的驕傲卻分毫未減。

同在一間別墅裡生活的徐媽和瑪姬,都想不到他每晚在這間書房裡經歷了什麼,只以為那些斷續傳出的嗚咽聲是愛侶間的情趣。

因為尹寒實在隱藏得太好。

程景森捨不得傷他這張年輕漂亮的臉,於是他渾身上下最完好的就是這張臉。

他穿長袖或者高領遮蓋傷痕。

不管前一晚發生過什麼,第二天他也能裝作若無其事,連忍痛蹙眉這種細微的動作都很難察覺。

可是一旦回到程景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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