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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提起膝蓋頂著他下腹,扯掉大衣的腰帶把司機的手栓在背後,指著鼻子警告他不要亂動,亂動就殺。

唐霽的警告當然具有震懾力,畢竟無眉狼王是出了名的暴力,司機還知道他的靴子裡藏著匕首,只要拔出來他就得交代在這裡。司機一路上沒說話,專心看著窗外的景色飛馳著離他遠去。

“到地方了?”司機冷冷地問,他坐在皮椅上一動不動,他知道自己掙扎是沒有用的。

唐霽嗯了一聲,搭著車窗看遠處高聳的發射塔,塔尖上亮著燈,隱隱傳來機器的咆哮。他的手指輕輕叩擊方向盤,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言不發。

司機扳了扳身子,腰帶把自己的手腕勒得生疼,他抬眼覷覷唐霽的臉色,唐霽還是板著一張死人臉,看誰都像看著屍體。司機雖然很不滿他這種臭脾氣,但只能自認倒黴。

“狼哥。”司機放軟聲氣,男子漢大丈夫當然能屈能伸,“你到地方了,可以放開我嗎?老把我這麼捆著,這不是個主意。”

唐霽轉頭看他,抿抿唇,沒有伸手去給他解帶子,而是抽出旁邊那瓶沒喝完的伏特加酒,自己喝一口,然後把酒瓶子伸到司機面前去。

司機被濃烈的酒味衝到了鼻子,他不習慣喝烈酒,因為這個還總被朋友們說笑。這酒一口下去能把嗓子辣斷,司機年少時懵懂,偷喝了爺爺的白酒,辣得眼淚鼻涕一把一把往下流。

他就這個毛病,喝醉了好哭,他爸不讓他喝酒。

“幹什麼?”司機撇著嘴問,身子往後縮一縮。

“喝酒。”

“我喝不來,我喝杜松子酒。”

唐霽與他對視十秒鐘,舉著酒瓶子的手始終沒有放下。司機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剛想服個軟,唐霽突然伸手卡住他脖子,手指輕輕一鉤,司機的嘴就控制不住地張開了。

喉嚨裡發出吃驚的嗚嗚聲,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緊接著涓涓一股液體就順著食道流下去,唐霽灌了他一口,然後把他的嘴合上。

司機嗆得咳嗽起來,酒勁反衝上來,橫衝直撞的,撞得他眼睛鼻子都皺在一塊兒去。唐霽沒灌他多少,就一小杯酒的量,車廂裡很快瀰漫起一陣濃烈的酒香。

“你他媽是不是有毛病?強盜!虐待狂!他孃的就不是個東西!”司機一邊咳嗽一邊破口大罵,眼睛紅紅的,他管不得那麼多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死之前一定要把這人罵得狗血淋頭!

唐霽聽他滿嘴東北髒話,不為所動,默默地又喝了一口酒,然後擰緊瓶蓋丟在一邊。司機後來嗆得語無倫次,弓著身子不停地咳嗽,嘴角溢位的酒液順著下巴流下去,看得唐霽眉毛一跳。

忽然唇邊遞過來一張帕子,司機反射性地彈開身子,撞在座椅上,哐啷一聲響。唐霽愣了神,大概沒想到司機的反應會這麼激烈,手上的帕子懸在半空,進退不是。

司機靠在角落裡,忍著聲音小聲咳嗽,他瞪著唐霽,眼睛裡蓄滿淚水,全是被嗆出來的。手捆著,嘴角晶瑩的酒液沒辦法擦掉,把衣領都濡溼了。

唐霽看他的眼淚猝不及防就流下來,頓時嚇得手足無措,司機無奈地跺腳,眼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拼命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

不知怎的慌了神,唐霽很快地反省一下,發現是自己動作太過暴力,委屈了人家小司機,然而自己後知後覺現在才反應過來。

後腦又在隱隱作痛了,唐霽很快地把司機拉過來,解開了捆在他身上的安全帶和手腕上的腰帶。腰帶一扯下來就發現,司機瘦瘦的手腕被勒得全是紅印子,有些地方已經破了皮。

司機終於得了自由,把手捧在眼前端詳,反覆摩挲幾條鮮紅的印子,疼得倒吸氣。然後身子就被一雙手按住,唐霽探過身子用帕子幫自己擦掉眼淚和嘴角的液體。

“你幹什麼?!老子不用你伺候,老子得罪不起!”司機激烈地反抗,大著嗓門罵人,抬手把帕子奪過,憤怒地要去甩唐霽的臉。

沒甩到人,司機就見唐霽忽然轉身開啟車門下去,很重地關上車門。司機猛地停止了辱罵,他愣愣地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之前唐霽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唐霽靠在發燙的輪子旁,毛呢大衣埋進積雪裡,他扶著引擎蓋,腦中劇烈地疼痛著,後腦上那串數字閃現不正常的紅光,脖子燙得嚇人。

抓起一捧雪覆蓋在裸/露的脖頸上,寒冷瞬間把溫度降下去,紅光暗淡了一些,唐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全身硬邦邦的的肌肉都發軟了,有些暈眩感。

一條淡淡的影子蓋上來,唐霽猛地起身要拔靴子裡藏著的匕首,這是他常年的習慣。影子被他這個動作嚇得抖了一抖,唐霽這才看清是那個小司機。

唐霽拿著匕首點點旁邊的雪地,頭靠在車身上,扭著脖子一言不發。司機促促腳尖,踹開一堆雪,離唐霽遠遠地坐下來。

司機觀察了唐霽很久,唐霽始終只甩給他一個側臉,蹙著眉頭,時不時把乾燥的雪敷在脖子上,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司機眼裡的厭惡消減下去,漸漸的有了些好奇和擔心。

“你怎麼了?”司機問。

唐霽悶哼了一聲,扭過頭看坐得遠遠的司機,閉上眼睛說:“頭有點疼,出來冷靜一下。”

“你經常這樣嗎?”

唐霽沉默,隔了很久才曲起一條腿,搭上手臂:“你從哪看出來的?”

司機抱著膝蓋,抹掉眼尾殘留的淚痕,說:“在河邊休息的時候你不也是這樣,我那時以為你是暈車。”

唐霽聽了這話很輕地笑了一下,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司機看他笑,垂著頭不說話,腳尖搓著面前的雪,把一片枯葉踩得稀碎。他時不時咳嗽一兩聲,被灌了伏特加,腦子暈乎乎的。

“剛才灌你酒,”唐霽突然發話,“動作太激烈了點,對不起。我是想讓你喝酒暖暖身子,天太冷了。”

司機抬起頭看他,頭上戴著皮毛帽子,鼻尖凍得通紅。西伯利亞的夜晚冷得滴水成冰,他使勁捂著自己的手,撥出的氣息全都變成了白霧。胃裡有烈酒在燒,暖意傳到四肢百骸。

“哦,就算你這樣說,我還是不能就這麼原諒你。”司機站穩自己的防線,就這麼原諒他?虧本。

唐霽料到小司機沒這麼容易原諒自己,他點點頭,說:“以後我對你好一點,你只要不妨礙我就行。”

“沒以後了,我已經把你送到了地方,我該回家去了。”

唐霽甩著手上的匕首,神色還是冷冷的,但少了些凶氣,他等疼痛散下去一點,才轉頭看著司機的眼睛:“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司機撇撇嘴,心想這還查戶口呢?嘴上卻如實回答:“我叫宋塵,今天剛滿十九歲。”

唐霽一驚,原來今天是他生日,那自己之前對他的作為,還真是讓人傷心,唐霽默然。半晌他起身從車裡拿出兩瓶酒,把杜松子酒遞給宋塵,在他旁邊不遠處坐下來。

宋塵抱著酒瓶子,杜松子酒清冽甘香,那邊唐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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