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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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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們。

—首長房間有監控?

—據我所知,房間內部是沒有監控的。

—會不會是首長的錯覺?什麼人要監視我們?

季垚沒有馬上回復,假裝開啟瀏覽器上網。符衷低著頭看手機,心不在焉地看相簿裡的照片,手心發汗,背後灼熱一片。房間裡靜如死水,掛鐘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每走一秒,符衷的心就跟著抖一下。

片刻之後,手機再次響了,季垚說: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暗處確實有人。估計是衝著我來的,與你無關。你等會兒樣子裝像點,給我打個報告,然後出去。

—首長這到底怎麼回事?您一個人可以對付嗎?

季垚看了訊息,沒回,把手機甩到桌上,起身去開啟書櫃,從裡面抽出一本書翻看。

符衷假裝接電話,完事之後對季垚打了報告。季垚抬頭看他,點點頭表示同意,符衷猛然發現,季垚點頭的同時做了一個唇語:信我。

怎能不信,季垚是A+,對危險有敏銳的感知力。他是潛伏的孤狼和獵豹,兇光乍洩,百獸震惶。

拎著外套和揹包出去,回身輕輕關上門,抬眼從門縫中看到,季垚放下手裡薄薄的神話書,正插著褲袋看牆上抹著狼血的獵/槍。

電梯間遇到山花,山花還是大咧的漢子樣:“嘿,0578!既然都來了,咱們一起去找三土,等會兒就去打獵!你看我準備了好酒,烤只山雞最好不過了!野雞吃了松子,肉都帶著松香味兒!”

符衷攔住山花,笑道:“季首長讓我去買一些打獵的防護裝備,我對這個不太瞭解,魏首長能為我把把關麼?”

山花一聽自己將有用武之地,一時豪氣干雲,拍拍符衷的肩膀大包大攬:“你可算問對人了,你魏首長對這個最在行!走吧,帶你去開開眼界!”

符衷笑著謝過山花,穿好自己的外套,挎上揹包走進電梯。他看著電梯門外的走廊,人聲寂寂,孤獨索然。

季垚抬著下巴欣賞獵/槍,勃朗寧雙管獵/槍,有點舊了,槍托被磨得溜光平滑,狼血一抹上,沉香椴木似的反光。在大興安嶺的獵場裡,獵人都喜歡把動物的血抹上槍管,作為榮耀。

他把槍取下來,細細撫摸,眼裡藏有緬懷。驟然,他拉起槍栓,嘩啦一聲上膛,平舉槍身,猛地回身對準窗外。

他歪頭看目鏡,槍口略上抬,神色凜冽如刀鋒。窗外掛著燈,星點似飛螢,黑暗中有個紅點在閃爍,一架隱匿的攝像頭正對著季垚。

李重巖坐在辦公桌前,電腦上的監控中,季垚舉著獵槍對準鏡頭。李重巖繃緊嘴角,冷硬的神情露出憤怒和不滿,季垚的面容讓他想起了一位故人,故人已化為沙土廢丘。

對峙半晌,季垚仍保持那個姿勢,他在叢林裡蹲過,一動不動熬了四十八小時,熬死了對面的狙擊手。

約摸過了五分鐘,攝像頭轉向別處,紅點在視線中消失。季垚露出冷笑,鬆了手,退膛,把裡面的子彈全部卸掉。

掛了影片,何巒和陳巍坐在一起,看著桌上的鐵皮盒子發呆。何巒因為父母的死耿耿於懷,陳巍思維混亂,關了手電筒,屋裡低矮昏暗,窗外還在落雨,雨點敲擊窗稜。

“咋回事兒啊?”陳巍自言自語,皺眉頭搓自己濃密的頭髮,越搓越覺得手感綿軟,停不下來。

何巒狠狠揉了一把臉,手架在膝蓋上,說:“誰知道怎麼回事,邪門得很。父親走得突然,什麼也沒留下,這該如何是好。”

何老漢飛來橫禍,被車軋死了,何巒雖恨他,但至少在十年前,父親還是會對自己說生日快樂的。何巒臉上無所謂,但沒人面對死亡能做到真正的淡定。

陳巍琢磨一下,按住何巒的手:“首長那邊也在查,我都不知道首長還有這樣的家事。首長門道比咱們多,有他在,什麼都不是問題。”

季垚外號雖兇惡,但陳巍對其甚是尊重。陳巍從進來開始,就聽著季垚的英雄事蹟過活,少有的A+,開著吉普車闖沙漠,駕駛飛機反恐,轟炸叢林。

“巍巍,不是我不相信季首長,我只是覺得,這是否太巧合了一點?”何巒回手按住陳巍,低頭垂目,“知人知面不知心,首長是我們前輩,我不敢多問,但我不知道他是否別有居心。”

陳巍微愣,而後笑著抬手揉揉何巒的頭,說:“你把人心想得太複雜,也許事情就是這麼湊巧。首長對你做了承諾,他從不食言,有了首長的幫助,你會順利很多。”

何巒深棕色的頭髮,其間有幾根銀絲,少年白頭。

嗓子一癢,何巒劇烈咳嗽起來,陳巍忙起身給他遞水,調了蜂蜜,喝下去才順暢一點。

褲子在凳子上黏了一下,陳巍覺得奇怪,伸手摸摸屁股,臉色就臭了:“操,褲子上全是蜂蜜!”

捏捏手指,黏黏稠稠的,反正就是不得勁,再看看矮凳,剛才放過蜂蜜罐子,沾了蜂蜜在上頭。何巒叫他轉過來,撩起衣服看看他褲子後面,果然遭殃了一大片。

何巒忽然大笑,故意伸手拍打陳巍的屁股,笑他屁股開花。陳巍臊得無地自容,捂著後面一個勁躲,急得心肝疼:“咋辦,得洗,不然沾上灰了更難看!”

瞅著陳巍要哭了,何巒才放下手,他去衣櫃裡翻翻,找出幾條褲子給陳巍比劃,碼子不合適。

“得了,褲子脫掉,床上躺著,我去幫你洗。”

“不行,你還病著,我自己洗。”

“脫不脫?那行,你自己光著腿去外面洗吧,被人看光了不關我事。”

脫了褲子就只剩一條內褲了,陳巍老臉一紅,又不想麻煩何巒,扯過外套綁在腰間遮著,脫掉褲子紅著臉就往外走。外套不長,兩條小腿就光溜溜地露在外面,秋風一凍,渾身雞皮疙瘩。

何巒要被他笑死了,客氣個什麼勁兒呢?

陳巍在外面水龍頭下放水,小心翼翼地抹一點水在蜂蜜漬上,扭著身子哼歌。窗戶沒關牢,風從縫中漏進來,陳巍打個寒顫。

何巒收拾鐵盒和舊軍裝,軍裝蒙了灰塵,那種老灰,一抖能嗆死個人。他對著燈光看,土黃迷彩,用於高原荒漠,肩章上一條粗槓一個章,中士軍銜。

摸了摸衣服口袋,空的,再仔細檢查了一下領口袖口,電影裡間諜藏東西最喜歡藏在這些地方。除了有些磨損,看不出異樣。何巒搖搖頭,可能自己想多了,這件軍裝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鋪開衣服疊好,突然摸到內襯下方有個薄薄的凸起,藏在角落裡,乍一看看不出分別。何巒心一抖,手指順著凸起撫摸,大致是一個長方形,用及其細密的針腳縫住。

一看就有問題。

何巒抱著衣服出去找陳巍,陳巍正哼著《Wonderland》,水放得嘩嘩響。何巒心疼他家水費,上去擰緊了水龍頭:“放這麼大幹什麼,浪費,要花很多錢的!”

陳巍猛然意識到何巒住的是出租房,每個月要交水電費,當即窘迫,連忙道歉。何巒拍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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