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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銷售部的工作人員。”艾伯特是葡萄牙人,移民M國的,說得英文帶著濃濃的葡萄牙口音。
“請你提供一下名單與聯絡方式。”
“OK,稍後傳真給你。”
單宸勳又詢問了一些問題,二十分鐘後結束視訊電話。
沒多久,艾伯特那邊發來資料,單宸勳一一打了電話,銷售部的職員皆表示藥物透過物流寄給了戚副總理的秘書,也就是張江汀。
“鄭陽的確沒有接觸到藥物……”單宸勳對蘇槿道。
“這麼說張秘書是第一個接觸,也是最後一個接觸藥物的人?”蘇槿蹙眉,“按理說他最有嫌疑,但他不肯說實話,這就非常棘手。”
單宸勳盯著桌上的傳真,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時間不早了,先送你回去。”
蘇槿看了看時間,快要凌晨三點半,於是起身。
兩人一同離開會議室,單宸勳交代手下繼續查,之後下樓。
到了車上,蘇槿剛坐下就說:“單警官,我們要不要……”
“要什麼?”男人替她扣上副駕駛座的安全帶,笑眯眯地抬頭看她。
蘇槿睇了一眼,男人那眼神,充滿曖昧,她輕笑,推開他的肩膀:“不要想歪!”
“想歪?我沒想歪……”他湊近她,摟著她的肩膀,“你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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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一點,我在跟你談正事!”她忍著笑,瞪著他。
“我也是說正事。”他修長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語氣輕柔蠱惑,“我們好久沒有……”
說話間,他在她腰上撫了一把。
蘇槿摁住他的手,沒說話,仔細一想,似乎的確很久了。
之前她身體不好,一直需要治療,身體轉好之後,又碰到連環案,根本沒心思想這方面的事。
算一算,一兩個月了吧?
“你想在車上?”她瞄他一眼。
“不錯的提議。”男人捱過來,就要親她。
蘇槿一把推住他寬厚的肩膀,“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
“可以試試。”男人不停手,大手在她後背上不規矩地摸。
“鬧夠了!”她笑著,瞥了眼窗外,“這裡是露天停車場,你想表演給全警局的同事看?”
“值夜班的人沒幾個,而且外面看不見車內。”單宸勳其實也是開開玩笑,並沒有真的打算在車內。
“好吧……”誰知蘇槿卻同意了,並且樓住了他的脖子,身體靠過來。
男人一愣,隨即放開她:“你真想?”
“不是你想嗎?”她想笑。“還是你怕自己不行?”
剛說完,蘇槿便後悔了,她看見男人眯起了眼,眼裡有危險的訊息。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趕忙解釋,有句話說的好,絕對不能說男人不行!
“你要為自己的話負責!”他捉住她的手,鬆開安全帶將她拉了過去。
蘇槿身材瘦小,感覺整個身體騰空,等回神,人已經到了駕駛位,坐在了男人腿上。
她的背往後靠,撞到了方向盤,喇叭響了一下。
“我開玩笑的。”她從未這麼慫過,立即認錯,“真沒那個意思。”
“別廢話。”男人將她摟緊,不讓她逃離。
“單宸勳!”在他要吻她時,蘇槿突然大喊一聲,“我們結婚吧!”
單宸勳一怔,頓住動作,他拉離一些,望著她:“不準備延期了?”
“不是。”她很嚴肅地道,“我是指,明天我們去領證吧?”
聞言,男人勾起嘴角,欣喜之色溢於言表:“終於肯嫁給我了!?”
“我沒說過不嫁你。”只是婚禮延期罷了。
“行,那就明天。”明天剛好一號,十二月的第一天,是個新開始,不錯的日子。
蘇槿指了指副駕駛,“我可以坐回去了嗎?”
“先饒了你。”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將她放過副駕駛座,重新扣上安全帶後,他在她耳邊低語,“回家再收拾你!”
蘇槿看著那深邃如狼的眼神,拉了拉衣領,後悔自己不該跟他開這種玩笑。
只可惜,有點晚了……
回到公寓,單宸勳只給了她吃飯和洗澡的時間,之後再未給她自由,一直糾纏她。
從清晨到晌午,若不是警局有情況,估計還不肯放過他。
他給她做了午餐,之後便去了警局。
賀彬有了新發現,單宸勳到警局時,他們已經把鄭陽和張江汀一起找來問話。
分別在兩個審訊室內,警員們再一次對他們進行調查。
單宸勳和袁可負責鄭陽,賀彬與老楊負責張江汀,兩邊同時開始——
“鄭醫生,在你成為戚家的私人醫生前,你和張秘書認識,對不對?”單宸勳沉聲問。
“我……”
“不用隱瞞,我們已經查到,你們以前就認識!”袁可幾天未睡好,脾氣有點急、有點小暴躁。
他們在調查時,無意發現一條線索,張江汀上高中時就認識鄭陽,兩人還有合影,可見關係非同一般。
“是。”鄭陽承認了,他雙手交十,微微垂著眼,似乎不敢看他們。
看他做賊心虛的樣子,袁可便知其中有貓膩。
“說吧,是不是你們一起密謀在藥裡動了手腳,害死了戚繼堂?”她語氣咄咄逼人。
“沒有!”鄭陽斬釘截鐵,抬頭說,“真的沒有!”
“你有殺人動機!”袁可拍著桌子,“因為戚繼堂對楊雪不好,所以你要殺了她!”
“不是,我……”
“別再演戲了!”賀彬突然推門進來,他走近桌子,“張江汀全都招了,已經承認是你們乾的!”
“……”鄭陽愕然,他急切地道,“我沒有!不是我!”
他極力否認,漲紅臉道,“警官,你們搞錯了,我沒殺人,沒再藥裡動手腳!跟我無關!我是跟小張認識,但我們只是朋友,這幾年我們甚至沒有私底下說過話,我們怎麼可能密謀!?”
“你自己看!”賀彬將口供本丟在桌上。
鄭陽拿起來,看得臉色發青,口供本上寫著他和張江汀合夥在藥裡動了手腳。
這兩個月來,戚繼堂每天吃喝,慢慢中毒,直至死亡。
“胡說!他胡說!我沒有!”鄭陽大吼,“你讓他過來對峙!我要當堂對峙!”
“別裝了!”賀彬冷笑,“難道他還誣陷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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