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基本技能——腹語。

腹語，並不用真的用腹部說話，而訓練嘴唇在閉合的情況，依靠頭，把語音給發來。

我稍微學過，所以，腹語難不倒我。

我縱小可憐，當然就用腹語對程可青說話啦。

程可青被我得呆忽忽的，我樂，我用木頭木腦的聲音唱給他聽，“泥娃娃，泥娃娃，個泥娃娃……也有眼睛，眼睛不說話……她個假娃娃，不個真娃娃。她沒有親的媽媽，也沒有爸爸……泥娃娃，泥娃娃，個泥娃娃，我她爸爸，我她媽媽，永遠著她……”

壞心眼的我，唱到最後再加句，“程可青，不想要獎品……”

他慌忙打斷了我的歌唱，“我要的，誰說我不要的。”

我斜眼瞟他，不再用腹語，聲音恢復正常，“既然要獎品，就快說，別磨蹭了。”

先前我說過，程可青眉目間極漂亮，膚的感觀猶如輕薄白絹，有透明般的質感，孩子不能久看，看多會生慚愧，像自己不能見人似的。

我問了話，他的臉蛋又暈輕紅，我看了兩，不敢再看，連忙掉轉視線看別地方，不過，我大概猜他臉紅因為難為情……

我故意咳嗽聲，清清喉嚨，放軟聲音，說：“你不用難為情，既然獎品不要錢，我答應了給你，你提吧，我有的話，定給你。”

程可青眼簾微垂，的眼睫在眼瞼方投幽幽的暗影，囁嚅著說：“楠楠，已經久沒人親我了，媽媽沒有親我，爸爸沒有親我，爺爺沒有親我，方奶奶也沒有親我，我瞧見別人家的孩子都有人親的，田繼戎老抱怨他媽媽親他，他不知道，我可羨慕他了。嗯，個……楠楠……你可不可以親親我？我想要的獎品，就想你親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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