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著他們是回事，擅離職守又是另回事了。”

“姿態給他們看看嘛。”履霜把手按到他肩上，輕言細語地說，“聽的。你才進去拜見過帝后，趁會作勢是最的。”

竇憲仔細想了想，笑，“也。”重又拿起手邊的木塊來。

履霜便，“去廚房看看，甜湯熬了沒有。”

竇憲頭也抬地說，“仔細太陽曬著你，叫竇順或者桔梗木香去吧。”

履霜笑，“哪裡就麼矜貴了？也繡了夠久的帕了，去散散心吧。”帶著竇順同了房門。

等走到樓，履霜隨，“勞煩你了，要跟起去趟大廚房。”

竇順快地說哪裡話，“端湯的活計，原就該是姑娘乾的。”

履霜贊，“怪二哥說你忠心、偷懶兒。果然呢。很想賞你，可惜日門急，沒帶荷包。”

竇順聽她樣說，滿推辭著，“姑娘誇，已經是天大的福分啦。”

履霜歪頭看著他，“麼著吧，兒有個巧宗兒，你願願意聽？”

李超在成息侯府前已等了炷香的功夫。守門的人問知，始終都說“知二公去哪兒了”。

他氣過，指著那人罵，“你們都是守侯府大門的，竇大人進進的，你們會知？”又吊著眼睛說，“你們知是誰嗎？是東平王的內弟，當尚和沾親帶故呢。”

侯府的侍衛早得了竇憲的囑咐，面上都笑嘻嘻的打著太極，只是理他。

李超正沒奈何，忽見竇順從府裡走了來。看見他站在門，倒吸了氣，轉身就走。他趕忙叫，“竇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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