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酒來，替她先幹掉血。”隨即轉過頭去。

——在履霜背上那支箭矢並不，僅入肉半寸。真正令他動容，她年輕稚嫩上竟然滿鞭打舊傷。

聯想到她那個嗜酒如命、喜怒無常父親，竇憲眼劃過恨色。

醫女終於小心翼翼替履霜傷附近做了簡單處理。她抬起頭等竇憲示。

竇憲拿帕子淨了手，手住履霜受傷部分肌膚，手握上了白稜箭矢。他額上冒了些汗，卻撐著不肯顯露，俯溫柔對履霜道，“會有些疼，你不要怕。受不住就咬我。”

履霜滿面驚惶，還握緊他衣襟點了點頭。

竇憲驟然把箭矢了來。

履霜渾猛烈震動了，咬緊自己袖子，額上冷汗涔涔。同時背上傷因缺了箭矢阻擋，而流汩汩鮮血。竇憲見她痛打，忙把住，摟在懷裡，邊急道，“快拿藥粉來給她止血！”

醫女急急答應著，拿藥粉灑在履霜背後。

藥粉辛辣，履霜痛弓起脊背，面色青白。竇憲摸到她背上全冷汗，抱緊了哄道，“會兒就，會兒就，馬上就不痛了。”

履霜艱難點頭，咬緊嘴唇伏在他懷裡。竇憲輕聲哄“真乖”，手指有沒梳理著她頭髮，暖酥酥感覺讓人安心，似乎連痛楚都可暫時忘卻。同時傷藥逐漸起效，疼痛慢慢消逝。傷轉而成了鈍鈍麻。她筋疲力盡，再也支撐不住陷入了昏睡。

竇憲見她安穩了來，心直提著氣慢慢鬆懈來。轉頭輕聲囑咐醫女，“去叫人燒些熱水，姑娘醒來要。再去準備些收創食。”最後道，“往侯府報信，讓侯爺帶著姑娘丫鬟們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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