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李清宸肯定不會認賬了。

幸好留了個心眼，把手機交給李清宸前就備份了影片。

所以，現在要發麼？

陸子野公關速度太快，匿名爆料根本沒有現在公眾眼前機會。如果想扯破盛世面，唯有表明身份才能博取最大關注度，才能聯絡上粉溫獲得最大助力。

盡些粉溫又蠢又沒用，至少還可以用來輿論造勢。

這也意味著要走到臺前，次性得罪所有月明高層。

家還沒有著落。還有無數把柄留在月明。也沒有錢。紅時候大手大腳，如收入斷，半年都撐不去。

旦決裂，只怕極可能失去最後復機會，還會被起訴揹負上大筆欠債。

當然，可以退圈迴歸平凡。然而習慣了被人捧在手心萬眾矚目和紙醉金迷，誰願意回去當個為了日餐勞碌不休普通人？

反正佘瑞不到。

佘瑞指尖緩緩摩挲著手機螢幕。

不行，還沒到魚死網破絕境，也不點希望都沒有。

為個盛世拼上所有後路，不值得。

佘瑞將杯烈酒飲而盡，在報復盛世和自救選擇了後者，最終還撥響了鄭威梭電話。

“我想好了，幫我約黃老闆吧。”

“只要願意讓我代言們遊戲，怎麼玩都可以。”

掛完電話，佘瑞疲力盡倒在床上。

啪嗒聲，高腳杯從手脫落，碎在板上。

眼淚大顆大顆從佘瑞眼角滑，滴滴洇溼枕頭。

哭得難以自已，不得不從枕取方手帕，展開蓋在自己臉上，汲取最後點還屬於安。

手帕上殘留著顧謙牧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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