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元軒撩開他的手，坐回位置上，整個人幾乎陷進去，消沉而頹然。

"什麼事？"

凡墨站直子，眼神閃過明的光。

"都聽到了。"

祁元軒倏抬眼看他，然後輕，"然後呢。"

"皇上邊有常舟殺了，太子還可以替你解決。"

祁元軒靠在邊，依舊懶散，氣場已然變了。

"太子無故死在獵場，父皇必定震怒，而第個被懷疑的就。"

"殿畢竟沒有動手，最直接面對危險的人。"

凡墨說，"而且殿沒有選擇了。"

"皇上禁了太子半年多又就這麼把他放了來，說明並想廢太子。相比之，皇上竟然會同意殿娶個平民為妃，就已經開始忌憚您的勢力麼。可惜皇上也沒有料到，蘇桃竟然棄了皇妃之位，寧願嫁。"

說到這，凡墨嘴角有難以抑制上揚。

祁元軒看了他眼。

"你想要什麼。"

凡墨正，"三殿沒的選擇，凡府也沒的選擇。"

他們和嚴府典型的親家變仇家。兩家的親事已經退了，凡珍在家整日以淚洗面閉門。而太子對他們本就有疑心再加上嚴舒在旁煽風火。

凡府必須要犧牲以求自保。

"而且還有私心。"

"什麼私心？"

祁元軒態度緩和了幾分，他確實沒的選擇了。提父皇如何，太子已經容他了。而他又失去了木家軍這最大的倚仗。

"也介意和別人共享蘇桃。"

祁元軒看著他，然後。

*

太子進帳篷就踢翻了案几，案上酒杯水果滾到上，有顆桃子溜到個人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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