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渾身戰慄不已,空虛的桃花源吐出一波波蜜汁。
她難耐的坐起身赤腳下地,緩緩地把蘇巖鶴推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眸看向他兩腿間,肉棒氣勢洶洶朝天聳立,青筋佈滿其上,甚是猙獰,可她卻覺得身體無比的渴望巨物的填充“叔叔,你這個好大,我好喜歡,我要吃掉它”
丁柔跨坐在男人腿上,媚眼如絲的瞧著他,碩大的圓端觸碰到自己的私處,還未插入她已經全身發軟,發熱,她點點男人的胸膛,竭力說道“叔叔,想不想要我吞掉它?用小騷穴吞掉它”
蘇巖鶴佩服於柔兒高強的意志力,整個分身已被淫水打溼,小傢伙還要詢問他,與其說詢問,不如說是勾引,蘇巖鶴暗歎一聲小妖精,他的忍耐力還不如小傢伙。
至關重要的時刻,他抬臀往上重重一撞,肉棒呲一聲,盡根沒入蜜洞,丁柔尖叫一聲攀上男人的脖頸,目光嬌嗔,春情緋緋,對於男人的突然襲擊,她作出了反應,柳腰擺動,吞吞吐吐的吸吮著肉棒,緊緻溼潤的媚肉更是狡猾的夾著肉棒,勢要讓它繳械投降。
蘇巖鶴咬牙強撐,低下頭含住她的唇“柔兒,遲早有一天,叔叔會被你榨乾”
“唔...”男人不給她還擊的機會,大舌闖入牙關,像缺水的魚兒一樣,大肆的掃蕩檀口的香津,身下臀雖不離板凳,卻撞得丁柔嗚嗚直叫。
肉棒每次直擊花蕊,酥麻的快感像煙花一般綻放,瘋狂的蔓延著四肢百骸,她整個身子彷彿飄了起來,在雲端上漂浮,時而迎風飄蕩,滋味妙不可言。
舌頭又麻又痛,腦袋陣陣缺氧,就在她以為會暈過去時,蘇巖鶴大度的放開她紅腫的櫻唇,他幽暗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的唇,聲音透著一股濃烈的情慾氣息“柔兒,我沒有力氣,想要就自己動”
他舒適的往後靠,一手嵌入她雪白的臀,一手抓著她的嬌乳,慾望已到達臨界點,男人卻滿臉愉悅,嘴角甚至掛起一抹閒適的笑意,丁柔氣惱的捶打他的胸膛“叔叔,你真壞”
她這點如貓抓般的力氣,蘇巖鶴自是不放在眼裡,卻還配合著倒抽一口冷氣“柔兒,你小手可真狠,小弟弟都被你夾痛了”
她分明用手捶打,他卻說肉棒痛,丁柔終於意識到,男人不是不會調情,而是還沒被開發,現今叔叔這個模樣,大概是被她教壞的,她懊惱不已,也不同男人貧嘴,兩腿著力撐起身子,隨即狠狠的往下一坐,激盪澎湃的快感,使得玉璧迅速收緊,潮水瘋狂的湧向交合處,大波的淫水汩汩而流“叔叔...好棒...”
她再次抬臀,重重一坐,紛沓至來的快感令她渾身止不住的戰慄,軟軟的趴在男人懷裡。無數的媚肉迅速向分身聚攏,由分身襲遍全身的酥麻,使蘇巖鶴紅了雙眼,雙手託著她的臀,聳動著下身一下下的撞擊,次次直搗黃龍,花蕊無法抑制的顫抖,水花四濺,自成一股溫暖的泉水,他猶如置身於山澗的溫泉裡,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
“叔叔...輕點...你背後的傷...唔...頂到裡面了...”丁柔兩手緊緊的圈著男人的脖,半張著水眸,男人俊美的臉上佈滿性感的水珠,薄唇緊抿著,帶著一股禁慾的氣息,可那不斷聳動的下身,正搗弄著她的穴,表裡不一的一面,讓丁柔愛得無法自拔“叔叔...小穴要被叔叔幹壞了...唔...”
“就算叔叔有傷在身,還是能滿足飢渴的柔兒。柔兒的小穴怎麼操都不會壞,叔叔要操你一輩子”蘇巖鶴灼灼的目光欣賞著她臉上的神情,每每他用力的撞擊,換來少女一聲驚呼,那張嬌美容顏像芙蓉花一樣盛開,風姿綽約,勾得他一顆不慎平靜的心,止不住直跳,彷彿要跳出胸腔般。
這個勾人的小妖精是他的,每當想到此處,埋在她體內的肉棒,撐得更大,硬如岩石。
“唔...給叔叔操一輩子...小騷穴要吃水...叔叔快點...”丁柔語不成調,舒服得十個腳趾頭都曲起來,蘇巖鶴也不刻意吊著她,抱著她站起身,反覆的搗弄,撞擊,最後雙雙達到巔峰。
“由於主人受傷,系統特意補償主人,主人可以在這個位面呆到壽終正寢那日”
“這次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我隨時可以走?”男人低垂著眼,迷人的劍眉溫潤柔情,仔細的給她搓澡,丁柔只覺得心神微蕩,一時之間,心亂如麻,有些說不出的恍惚。
“是的主人,現在離開?”卡布疑惑的望著空間外的丁柔,主人的心情很複雜,她不懂。
“過幾天再說”丁柔沒有像以往那樣乾脆,畢竟這個男人甘願冒著生命危險保她性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可見他對她的感情,定是級深的。
兩人互相為彼此搓澡,笑鬧了一會,才穿上衣裳回房。
梁知歡入獄,他們也不打算搬家了,畢竟住久了也生出些不捨。
幾天後。
“哎喲,小寶貝,你怎麼做這種粗活,快跟爸爸回家”丁盛邁著大步,走到丁柔跟前,恨鐵不成鋼的搶過她手中的水瓢“這是人過的日子嗎?走走,咱們回家”
丁柔目光冰冷暼向抓著她手臂的大手,聲音淡然道“放開,你的小心肝,小寶貝在牢裡待著呢,你走錯地方了”
“小寶貝,你怎麼這樣跟爸爸說話?爸爸還不是關心你,這種地方是人住的嗎?哎喲,你看看這屋子,這牆壁,真破,你的房間爸爸還給留著呢,還記得那一屋子的小熊嗎?還在你衣櫃裡,一個都沒丟”丁盛非但沒有放開,抓著她的手越發收緊,聲音溫柔寵溺,做足了父親的派頭。
“梁知歡是你兒子吧?還有,我記得你也是鄉下長大的,有錢了就嫌棄鄉下人?”丁柔滿臉厭惡之色,一根根的掰開他的手,這些日子經過精液的滋補,她的力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更何況丁盛這具被酒色掏空的身體。
“我沒告訴你們,是怕你們傷心,你哥已經夠可憐了”丁盛吶吶道,他不覺得自己有錯,倒是這個女兒讓他覺得陌生,他年歲大以後也不會再有孩子,兒子又瘋了,就算弄他出來也等同於廢人,何不讓他在牢裡度過餘生。
“第一我已經年滿18,我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第二我的戶口不在你名下,所以我不是你女兒,第三我覺得你可以再奮鬥幾年,說不定會老來得子呢”丁柔拿起水瓢,繼續給菜苗澆水,丁盛今天會來找她,無非是繼承家產,但她對他的產業,沒有任何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