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丫鬟繡都在忙活，所以院裡沒有人，沈致也趁著這個時間過來。

“母……母親，我有些疑惑需要問問您。”沈致順著常綰扶他手臂力量，坐在了常綰旁邊。

“什麼疑惑？”

“就……天晚上……我……”他磕磕盼盼說話，耳根紅透了，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小，“我這幾天把書都翻遍了，也理解天我為什麼會樣，本來想叨擾母親，但我身邊也只有母親可以給我解疑了。”

說完，頭都快埋到胸裡了。

常綰咳了咳，也有些自在：“每個男到了定階段，都會現樣反應，本來你這個年紀，家裡也會給你安排通房丫鬟，但你也知你父親況，家裡財產也多了，丫鬟婆也能省就省。”說完，還忘義正言辭為自己辯解，“既然沒有通房丫鬟，我只能自己教你了。”

雖然沈致心只讀聖賢書，但說到通房丫 鬟，也多多少少聽過這東西，但都些流書籍提過，他只略略掃過，沒有細看。

想到這幾天他夢裡老夢見母親夜模樣，醒來褻褲濡溼片，免疑惑：“這幾天孩夢見夜樣，醒來也有些難受，心裡覺灼熱發慌，母親可知為何？”

問到這裡，他抬頭，看了眼常綰，此時她臉染上了紅霞般紅暈，耳垂上墜著對小巧致玉珠，雪白耳墜把她泛紅耳垂襯托更加細膩誘人。再聯想到夜她伏在自己身上模樣，沈致隱隱約約又有了心裡灼燒覺。

“這個……”常綰覺得自己想犯了件錯，有些侷促眨眼睛，“你如果覺得舒服，可以學著我夜樣，用手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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