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會，將她手上的煙拿走，放在自己的嘴裡。“你和常常上床？”

她因為回想起男人的死狀，紅了眼，聽到的問話，她搖頭。“已經老了，不行了，只是會換個樣玩我。”

嫂子08-完

她從電視上看到的訃文，驚愕地從沙發上彈起。聽見新聞說這位大人物，因為車禍而離世，享年七十歲。

“怎麼了？你認識？”囡囡抱著平板玩遊戲，瞄了上頭的老頭的照片，不感興趣。

她臉複雜，她沒想到會離世的這麼突然，不知關於囡囡的安排，有沒有事先告訴私人律師？

爾後，她走到樓梯，打電話給齊超。“是你乾的？”

齊超嗯了聲，似乎在寂靜的地方。

“你沒被發現吧？”

“沒有，不過我要去躲陣子。你能幫我打理物流公司嗎？我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

她知沒事，心裡鬆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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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行事果然留有後路，的私人律師找上門了。把所有私有財產，都轉讓給她，直到囡囡成年後，還有另筆屬於兒女的資產要給囡囡。

她茫然地簽名字，收起合約書。

“死的時候，痛苦嗎？”她看不慣悲傷離合，所以學會冷漠寡。

律師想了會。“是挺痛苦的，挾在變形的車子裡，動彈不得，無論用什麼方案救，都會活活痛死，直說給個痛快，殺了，但是沒人敢這麼。”

她流淚，很快地將拭去。

律師離開前，別有深意地望著她。“我覺得殺害的兇手，也比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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