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酒店,鍾毓就牽著初夏熟門熟路地進了專用電梯上了頂層,那裡有一套他常用的套房,在這樣的時刻就顯得十分方便。
剛進玄關,兩人就吻得不可開交,初夏覺得剛褪去的情慾又重新上頭,她剛準備扯開衣服,吻得正投入的鐘毓眼角望到,趕緊按住她,“先別。”
初夏不明所以,“怎麼了?”她嘴唇微腫,眼眸水光氾濫,懵懂不解抓著衣服的樣子讓鍾毓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咬著她圓潤的耳垂,火熱的手掌抵在她的腰後,吐息滾燙地在她耳邊說:“想看你全身都溼掉的樣子。”
今夜的風很大,將香氣送得遙遠,玉藻前循著那漸濃的魅香一路追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雪童子望著他的神情,覺得不像來捉姦的,倒是像來殺人的,絕美的面龐依舊美貌,只是那凜冽的殺意將夜色也染上了幾分凝重之意。
“刷拉”——
摺扇盡數散開,扇刃在幽暗的路光下折射出森寒的寒光。
“真是不乖啊,我的侄媳婦兒。”玉藻前望著前方輕聲說道,眼中浮起兩簇青幽的狐火,妖氣橫生。
雪童子也被那怒意影響,不由自主地握上了腰間的雪走。
月色昏暗,樹影搖曳,肅殺的氣息悄悄蔓延開來。
另一邊,在浴室裡玩溼身的兩人毫無所覺,交纏著在花灑下親吻撫摸,溫熱的水流落在身體上,溼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帶著幾分不適和讓人難耐的急切。
溼滑的女體被男人掌在手中,一雙長腿如藤蔓一般緊緊絞纏在男人健壯有力的腰間,溼透的半裙早就皺巴巴地往上縮了起來,路出毫無遮擋的下半身,此刻正熱情地貼在男人結實的小腹上不住的蹭動。
“這麼熱情?”鍾毓沉沉地笑起來,捧著她屁股的大掌往下移了移,纖長的手指沒入她的腿心,溫柔地包裹住那捧軟膩的肉丘,“水可真多,這麼快受不了了,真騷。”
他嘴上說著不著調的話,手上卻很有耐心的撫摸著,微微粗糲的指尖搓過兩片軟肉,準確地按上那粒急需撫慰的鼓脹腫起,兩指並起輕輕夾動搓揉。
“啊……”初夏受不了的仰起頭,水落進她的眼睛,難受地她低頭一口咬住鍾毓的肩膀,不用力,像小狗磨牙,酥酥麻麻,鍾毓覺得有點舒服,“乖,再咬重一點。”
這人有病嗎?初夏叼著他的肉,含在嘴裡,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哎……”原本還溫柔的手指忽然莽撞地插了進來,並且沒有給她緩衝的時間,就自行地在穴裡摳挖起來,又酸又癢,麻得初夏腳趾蜷縮起來,狠狠咬住了他。
這一口真的毫不留情,鍾毓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你還真是不客氣!”
初夏哼哼了一聲,還不是有人求的。
肩膀一陣刺痛,鍾毓歪著頭瞥了她一眼,也跟著哼了一聲,左手攬著她的腰往前走了兩步將她抵在牆上,“抱穩了。”說罷,右手兇狠地在她腿間快速進出起來,插得初夏抖著腿啊啊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