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的謝氏血脈呢。”

“誰說你不名正言順了？”唐虛立時問，“誰說的我收拾誰去！”

謝雲闕問：“你的意思是想我當？”

“才不！”唐虛立馬應。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坐了些時，唐青祝與冥鴻又繞了出來，在院中見到有鹿。

互相打過招呼一起往外走，唐青祝忽地問：“道長有何打算？”

有鹿搖頭：“沒什麼打算。”

冥鴻看了看唐青祝，轉頭問：“道長，謝大哥是你侄子麼？為何他都不知自己母親是誰？”

有鹿輕笑一聲：“這樣長的時日都沒聽你們問，還以為你們不會問了，是不是還想問問白冥族？”

冥鴻吸了一口氣，點點頭。

“上古有幾大部族，傳聞是神族的後裔，”有鹿緩緩道，“神一旦墮入凡塵，總會比人受到更多的約束。”

他說了這一句忽然停下，在二人之間來回看了看：“清和始終不曾想明白，又或者想明白了卻不甘心，白冥族與衛氏之間其實並非主僕關係。”

一同沉默些時，冥鴻開口：“其實是白冥族在依靠衛氏存活，只有衛氏的驅魔血能壓得住白冥人體內的魔根，如果沒有血契，白冥族會消失得更快。”

他轉頭看唐青祝：“一直都是我在搶奪你的命。”

唐青祝在他下巴上輕撫一下：“互相依存罷了，何來搶奪？”

有鹿點點頭，手指朝上：“天道不可違。”

唐青祝驀地想起當年在尤城地牢中，紀堂曾問過冥鴻一個問題，他饒有興致地看有鹿：“什麼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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