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身上籠罩了一層黑袍，看不清他的面目與身姿。

“小龍乖，你太暴躁了。”黑袍人開口，聲音蒼老無比，也厚重無比。

唐虛聽了他這話，舞動得緩了些。

謝雲闕咬著牙：“這是封魔陣……”

黑袍人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像是笑得累了，長嘆一口氣：“我自然知道這是封魔陣，可那又如何？封的是魔，並非我。陣法若完全啟動，你瞧瞧首當其衝的是誰？”

這封魔陣剛才分明已經發動了，他這話卻說得十分篤定。

冥鴻忽然想起什麼來，轉頭去看白斂，白斂皺著眉：“看來還是得有獻祭壓陣的東西。”

合歡愣了愣：“你就是……”

白斂點點頭。

現下情勢膠著，謝雲闕重傷，卻還一邊擔心著城中百姓與守城將士的性命，一邊記掛著唐青祝交給自己的事情，更是憂慮唐虛身上的魔氣未解，他一時之間又驚又急，實在把控不住了，忽然噴出一大口血來。

那一向挺直的背脊驟然弓了下去，人向一邊歪倒，咳嗽得像是要吐淨五臟。

眾人皆是大驚，有鹿見狀立時伸手攙了人，八荒扇在他背心處輕輕點了一下，送了些靈力進去，謝雲闕的呼吸才慢慢緩和下來。

見謝雲闕緩了過來，冥鴻朗聲道：“前輩這樣大的排場，我們卻還不知你是誰。現下我們皆是你掌中之物，卻連真面目都不能得見麼？”

有鹿眯了眯眼：“既是故人，何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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