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不來，這表太熟悉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收到C先便會如此開心，就像愛淪陷前兆。

“闌珊，有時間嗎，想好好跟你聊聊。”追個女人這麼多年，有累，即便如此從未想過放棄，覺得自己再努力些就能更靠近她。

“天不行，新聞你看到了吧，驀然那個爆脾氣，為了給爭面子在應氏跟應文奇大打手，簡直像個話。”提起這個弟弟，她頗有些哭不得，知道心是好，只是這不服你就要揍你頓想法實在幼稚，跟個孩子似。

“那明天呢。”

應闌珊頭，“好，到時候提前給你打電話。”之後她又埋頭於工作，姚成翰站在那有些尷尬，“你忙吧，先走了。”

“嗯。”她著頭。

屋內剩她人，應闌珊嘴角消失，姚成翰離開背影很落寞，站在朋友立場她覺得抱歉，也只是如此。

這麼多年相處與幫助她對姚成翰偏見早就消失，只是彼此感覺並沒有戀人甜，她拒絕足夠乾脆，卻耐不住對方執著。

應闌珊拉開屜，拿那沓卡片，都是向她表達好感，接受C先她不會覺得歉疚，而面對姚成翰卻心頭酸澀。

曾經在歡場上無往不利紈絝少爺在看著她時眼神有淡淡傷感，那感覺真讓人覺得窩心，因為喜歡便把自己放到卑微位置，她覺得自己虧欠姚成翰，卻又不知道怎麼跟說。

比起現在姚成翰她懷念曾經，嬉臉說著喜歡，轉頭卻可以和別女人繼續打罵俏，雖然渣卻有底線，你願買賣，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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