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四個人。這些人竟然來了,轉身看向那個視乎鬆了一口氣的琦帝,原來這個琦帝果然不是一般貨色,不僅勾結了火族,水族的人,而且還有他們。
看清万俟無心的容貌之後,他們愣住了,“當然是帶回暗域處置。”這個歸離公主,這個弄得天下大亂的歸離公主竟然是小公主,但是這又如何,只要她不在万俟無的庇佑之下,他們能製造無數次意外除掉她。
“不準——”紫仟漓冷冽的說道,要是小心兒被抓到了暗域去了,那她還有命在,他就算拼了命也要阻止。
“孽子……”琦帝怒道,竟然敢當面反抗暗域的長老和丞相,簡直是不要命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啊!”玄武憤怒的說道,這些人竟然敢對小公主如此無理。
“我是暗域的四大護法之一玄武護法,你們給我滾回去。”四大護法和十三大長老,七大丞相屬於同一級別的,只是四大護法是忠於暗帝的,而這些人,不知道忠於誰?
紫仟離面色一喜,這個人是暗域的四大護法之一,那麼小心兒應該不會有危險,不過,暗域的四大護法之一玄武為什麼護著小心兒。
“暗域的護法,難道你說了,我們就相信嗎?琦帝,你相信嗎?”死長老嗤笑道。
“這是我的長老令,琦帝應該知道是聽說的。”拿出了一塊令牌,土黃色的,一塊有著複雜圖案的令牌,上面有一個‘四’字。
“哼!就你有令牌嗎?我也有。”玄武冷哼一聲,然後再身上胡亂找著,低聲的說道:“咦!我的令牌呢!我的令牌放在哪裡?”
“令牌呢?”
身上上上下下的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
万俟無心滿臉的黑線,玄武大叔為人耿直,武功高強,但是有些健忘,及其的健忘,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了。
她讓修傳命令讓一個人來破壞宋皇后的野心,卻沒想到來得竟然是玄武大叔,要是儒雅穩重的白虎大叔來了,絕對不是這麼一種情況。
“你這個冒牌貨怎麼會有令牌。”四長老說道,這個健忘的男人沒有帶令牌,沒有人會相信他,看他怎麼蹦躂。
“你血口噴人,睜眼說瞎話。”他們共事一主,對彼此再熟悉不過了,但是這個男人竟然說他是冒牌貨,豈有此理。
紫仟離眼裡有著失望,原來是小心而故意找來演戲的冒牌貨啊!小心而真是大膽,竟然敢找人來冒充暗域的四大護法之一的玄武護法,不過,現在被拆穿了,怎麼辦?
難道把那些人全部殺了,只是那些老東西武功高強的很,好像他打不過啊!
“玄武大叔,我去和他們好好聊聊。”這時,万俟無心淡淡的說道。
“聊什麼?老子殺了他們。”玄武怒道,想衝過去幹掉那些老不死的。
“你的身份不允許這麼做,而且你一個人好像也打不過他們四個。”万俟無心制止了他。
然後看向紫仟漓,“你給我好好的保護他,我馬上就回來。”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幾位。”万俟無心看著眼前這四個人說道。
“你憑什麼命令我們。”一旁的青丞相很不滿,儘管知道她是小公主,但是他也不是她能夠使喚的。
突然間,一個黑色的東西瞬間在他們眼前晃過,“如果是這樣呢!”
他們四個震驚不已,暗凰令,竟然是暗凰令,他們都知道万俟無龍極了她,對其他的公主皇子不聞不問,就算這個女孩是個廢物,暗域的皇位恐怕也會讓他繼承,卻沒想到万俟無這麼早就把暗凰令給她了。
眼裡閃過了陰狠的光芒,這個女孩,他們留不得,既然她這麼傻的脫離了玄武的保護,那他們也不需要客氣了,等下把玄武給殺了,神不知鬼不覺,就沒有人知道是他們乾的。
四長老臉上路出了一抹和藹的笑容,“既然歸離公主想這樣做,如果我們不答應,那就是我們的不對了。”
“小心兒……”這四個人來者不善,小心兒還和他們單獨相處,絕對危險。
“小公主,不行。”玄武極了,小公主怎麼這麼傻,和他們單獨出去,要是他們向小公主出手,他都不能保護她。
“玄武大叔,好好的看著紫仟漓,這是命令。”万俟無心不容置喙的說道。
“好……”那個暗凰令,其他人沒有看清楚,他還是看清楚了,這是絕對的命令,他必須遵循。
“走吧!”万俟無心對著他們說道,最先走了出去。
其他四個人臉上路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也走了出去。
“小心兒……”紫仟離急忙的想衝進去,卻被眼疾手快的玄武給點了穴道。
不滿的看著紫仟漓說道:“不聽話,不行……”
“急躁,不行……”
“不穩重,不行……”
紫仟離眼角抽搐著,“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紫仟離本來脾氣就不好,現在已經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辱罵長輩,不行……”
“暴躁,不行……”
“沒有口德,不行……”
慎重的拍了拍紫仟漓的肩膀說道:“孩子,前途堪憂啊!”他這個樣子,怎麼比得過兩位皇子,他當然不是不擔心他們的小公主,但是主上一手培養出來的人這樣做絕對有目的的,而且他還派了他的手下跟著。
也許大概,公主不會有什麼危險。
“不需要你教育。”紫仟離嘴角抽搐著。
“孩子,以後要保住地位,不被嫌棄,打入冷宮,一定要戒急戒躁,溫柔體貼,龍辱不驚,魅而不妖,身強力壯,武功要要高強,手段要高明,還有……”玄武大叔苦口婆心的教育道。
而大殿中其餘的人都快要石化了,這樣的話怎麼感覺道像是公公教育剛進來的妃子似的。
顫抖的看向了紫仟漓說道:“皇上,臣能不能先告退啊!”不能再待下去了。
“全部都退下吧!”留下他們也沒有什麼意思。
那些臣子像是趕著投胎似的,用著堪比奧運會短跑冠軍的速度飛奔了出去。
一場讓位的鬧劇,一場登基的鬧劇就這樣結束了,不過,不關他們的事情,關他明天琦國的皇帝是誰,他們求的是他們的腦袋是否還在脖子上。
琥珀色的眸子佈滿了擔憂,不能急,不能燥,這個男人說的沒有錯,他要相信小心兒。
万俟無心漫無目的的走著,好像是絲毫感覺不到危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