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了。

向南思索著該怎麼做才能兩全其美，所以他也沒有察覺到，他坐在他膝上的小女孩，此刻已經轉過頭來，一直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小晴暖其實是個心思敏感的孩子，她望著她爸爸緊皺的眉頭，慢慢地垂下了眼眸，小手輕輕地揪著向南襯衫上的紐扣。

是不是她讓爸爸難過了？

“爸爸，我還是跟你去吧……”良久，她調整好表情，抬頭對向南揚起一個笑臉，說道。

向南有些驚訝：“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沒有呀，爸爸不是說過嗎？每個人都有選擇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的權力，我喜歡出去玩，雪寧姐姐喜歡待在家裡，雪寧姐姐沒有不讓我出去玩，我也不應該硬拉著她出去的。”

這一刻，向南的內心不僅僅是驚訝了。他沒想到，他不過是說了一次，女兒居然就記住了，而且還記在了心裡！

雖然這句話不都是正確的，但她還這樣小，能理解到這樣的程度，已經足夠令他驕傲和自豪的了。

他張開雙臂，將懷裡的小不點摟緊了，臉頰抵在她的頭頂上，充滿溫情地道：“暖暖，你能這樣想，爸爸很高興。”

小晴暖安靜地任他抱著，最後也伸出小手，輕輕抱住了他。

她喜歡雪寧姐姐，也喜歡爸爸，她不想看到爸爸傷心難過……可是她陪爸爸出去玩的話，雪寧姐姐會怪她嗎？

***

晚上，臥室裡。

秦雪寧靠在床頭，像往常一樣藉著床頭燈翻看著樂譜，在時鐘的指標指向九點三十分的時候，她從樂譜中抬起了頭，看向了房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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