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二人走遠時，江東明開啟手機，翻到路小凡的資料。那是老錢調查所得，對照上面的頭像照片，足以證明才從機場走的正是她。

“兩人還真是在起啊。”江東明禁露興味的神，“這麼平平無奇的姑娘，怎麼和我們計大少攪到處的？”想了想，好奇之色更重，“接她的人是前兩天糾纏陸瑜的娘娘腔吧？哈，這可有意思了。”

正說著，手機響了。

江東明看看來電顯示，唇角升起諷刺意，故意等了幾接聽，“哎呀這麼好，居然主動打電話給我。怎麼樣，約嗎？”

“計肇鈞的訊息，是你洩露給媒體的？”電話那邊，是平靜的女聲。

平靜到幾乎帶著緒，聽起來像是電子聲自動問答。

“我本來是想洩露給你的，可你又肯理我，我只好此策。”江東明卻緒飽滿，用了撒的語氣。但，也算間接承認。

奇怪的是，這態度放在他身上覺賤格，還有些誘惑的意味，“過他身邊現女人，難你好奇嗎？說起來我這算幫了你，有獎勵嗎？親行行？”

“再見。”對方要掛電話。

“別啊，別啊。若關心，何必打電話來呢？你在媒體上是得到真正訊息的，因為笨蛋媒體沒逮到女主角。其實他們真正的目的是那個神秘女孩，卻結果找錯方向了。所以，你從新聞上得到答案。”

電話那邊沉默片刻，才，“該我知的時候，我會知的，我並急。”

“是嗎？可是我有預，這次你會急起來的。”江東明咧嘴，白牙襯得他光明媚，可他眼睛裡卻閃爍著算計。那樣子，顯然是追求女人的男人應該有的神。過隔著電波，雙方互相看到，他也就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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