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要嫁給他。他太老了。
戴草帽的小孩:呀咧,為什麼要結婚呢?跟我一起冒險不好嗎?
路痴的綠藻頭:蠢女人,你走了誰給我指路。
金光閃閃的英靈:除了我的身邊,你還想去哪?
蒙著面的銀髮忍者:今天起,我所有的身家都交給你了。
穿著紅雲黑袍的boss,打網球的王子,打籃球的魔王…… .
第203章
非墨絲毫不知自己無形之中被被紅髮海賊團一眾人稱作寶貝的事情。
她熬完湯, 做好醬汁、醬料, 提著新出爐的各種口味的仙貝回到前面餐廳時,卡普他們已經吃完了所有的食物。他們正坐在那喝茶聊天。
看到她出來, 卡普說:“幾年不見,你的廚藝又精進了不少啊。”
做的食物美味不說, 還蘊含著補充人體流失體力, 增強人體體質的功效。真是罕見的料理手藝。
聽他這麼誇自己, 非墨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狀:“喜歡的話就常來坐坐。如果你沒時間的話也可以派人過來, 到時候我做好了叫人給你帶過去。”
這個建議不錯, 卡普高興的應了下來。
“這是給你們路上吃的。”非墨把滿滿幾大包仙貝遞向卡普。
卡普齜牙笑著接過來抱在了懷裡。這有人關心給做吃喝的感覺就是好。他已經好幾年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了。
一旁的戰國看他們相處的這麼融洽, 他的鬍子不由抖了抖。
這個時候,堅定的認為非墨就是他所認為的那個人的羅西南迪站了起來, 他對非墨說:“我們單獨聊聊可以嗎?”
“不會耽誤你很久的。”怕非墨不答應,他又很是緊張的連忙補充一句。
認真的說,非墨並不想跟他聊。不過,看戰國對他的關愛態度, 還有卡普眼中對他那種只有面對自家小輩時才會有的關心。想想戰國、卡普他們兩個專門來到這裡為她撐腰,不叫別人打她主意的事情。
非墨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她帶著他去了上層。
“請坐。”非墨招呼他坐下。
在非墨的招呼下,他坐了下來。
“你想跟我說什麼。”非墨直接切入主題的問。
看著非墨看似柔和, 實則帶著疏離的表情, 他的眼神變得黯淡下來。
以前的時候,每次看到他回來,她都會甜甜的微笑著,軟軟的喊他‘柯拉松’。
她會問他今天都做了什麼。有沒有遇到什麼開心好玩的事情。她會拉著他的手向他撒嬌, 讓他帶她出去玩。
她提出讓他帶她出去玩的要求時,他如果不答應她。她就會委屈噠噠地睜著那雙溼漉漉的眼眸看著他。
直到他心軟下來,答應帶她出去玩,她才會路出歡欣笑顏,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似的拽著他的手向城市跑去。
那時的她是那樣的依賴他,喜歡他。
現在……
不過不要緊,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記起他。
這麼想著,他很快調整好他的心態,對著非墨路出了一抹有點傻氣的笑容。
然後,他說:“非墨。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使你忘了我。忘了過去的一切。”
“但這不要緊。我會把我們過去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你。”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看著他臉上那燦爛但卻莫名帶著些許傻氣的笑容,非墨的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他的笑容熟悉得很。但她就是想不起來她在哪裡看到過這樣的笑容。
羅西南迪不知道非墨因為他的笑容對他有了說不出的熟悉感。
他繼續說:“先從我的名字說起吧。”他笑得眯起了眼睛。
“我叫堂吉訶德.羅西南迪。是現今七武海之一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的親生弟弟。我還有一個名字是柯拉松。”
柯拉松!
非墨終於想起來她對他的莫名熟悉感是從哪裡來的了。
柯拉松,多弗朗明哥的親生弟弟。海軍安插在堂吉訶德家族的臥底。
於1509年因為救一個叫羅的小男孩,從海軍和多弗朗明哥手中搶奪手術果實而被多弗朗明哥親手殺死。
在非墨印象中的他畫著滑稽的小丑妝,本人有點二貨屬性。因著他現在沒了臉上的小丑妝,路出了真容,導致她沒認出他。
不過,他不是已經被多弗朗明哥殺死了嗎?怎麼還會活著。最為重要的是他面對她時路出的這種她之前不願意去了解的稔熟到底是因何產生的?
如果只是單單從戰國、卡普他們口中聽說關於她的一切的話。她敢肯定的說,他是絕對無法擁有這種對她十分熟悉的眼神的。
人的思緒一瞬間就會有無數種變化。非墨的心理活動時間與羅西南迪,也就是柯拉松來說也只不過是他稍加停頓的功夫。
他繼續說:“柯拉松這個名字是我還在堂吉訶德家族待著的時候用的代號。現在我也在用這個名字。”
“個人來說,我比較喜歡柯拉松這個名字。”他笑起來。
她說過,這個名字聽起來比羅西南迪好聽。
“不過,不管我是叫堂吉訶德.羅西南迪也好,還是柯拉松也好,都改變不了我是天龍人後裔的事實。”
“說起來這個天龍人後裔也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我們是天龍人眼中的恥辱,叛徒。”說起這些事時,他的表情輕鬆的就好像在說別人的事。
非墨沒有迴應他。
他也沒想著非墨能迴應他,他笑著說:“聽這些很無聊吧?我不跟你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我直接略過它們跟你說我們是怎麼認識,又是怎麼分開的吧。”
他的笑容看起來溫暖乾淨的像是春日的光陽。
非墨依舊沒有迴應他,這會,她靜靜地坐在那遙望著前方的海域,不知在想些什麼。
望著非墨柔美動人的容顏,他的眼神變得柔和下來:“初認識你的時候,我們正被一些民眾吊在牆上射殺。當時你從天而降。把我們從那些人手中救了下來。”
“把我們救下,帶著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後,你就昏迷了過去。”
“此後,你昏迷不醒。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年後的事情。醒來的你只記得自己叫朽木非墨。你忘了你來自哪裡。是什麼身份。”
遙望著前方的非墨聽到朽木非墨這四個字的時候,她的眼瞳猛然緊縮了一下。
“你說你認識的那個人她叫什麼?”來到這個世界後,她從來都沒對任何人提起過朽木這個姓氏。為什麼他會知道?
“朽木非墨。那時你說你叫朽木非墨。”
“非墨,你是不是想起點什麼了?”他眼含期待的說。
“不,沒有印象。”非墨回。
“你繼續說。”她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