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舞女身上帶刀做什麼。”花月染淡淡開口,隨手拿出一把精緻的匕首來,匕首打製的精巧,上面鏤刻著花紋,很適合女子隨身攜帶。
上官鶴雙手環胸懶洋洋道:“未料到這刺客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在這裡動手。不過我對那刺客倒是很感興趣。”
雲瑤始終沒有開口,她拿了帕子擦去花月染手背上的血跡,旋即纏了一圈,繫上。
“還不知這匕首上有沒有毒,要不要叫太醫”清婉走上前開口。
“沒毒。”花月染起身,“七殿和公主還需多多安撫陛下才是,否則四殿下怕是要失了陛下的心了。”
上官鶴身子微微一頓,花月染已隨手拉了雲瑤向外走去。
夜色被蒙了一層淡淡的薄霧,冷月高懸在墨色的夜空,雲瑤攏了攏衣衫,花月染身子一頓,將外袍披在她身上緩聲道:“怎麼不說話”
也不是不想說,就是一系列的變故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見過許多次上官泓被刺殺了,可笑的是每次刺殺都是親近之人所為,而真正民間想要刺殺的刺客少的幾乎沒有,或許是禁宮巍巍,那些刺客根本進不來,或許是如今國泰民安,根本沒人願意來做這不要命的勾當,可偏偏,總有些人抱著自私的目的來做這項危險的活動,這樣想,上官泓這個皇帝做的真的挺悲催的。
“這刺殺應該不是上官風安排的,今兒是他的生辰,他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安排刺殺來讓陛下寒心。”雲瑤頓了頓開口。
他緩聲道:“那女子是來刺殺我的。”
雲瑤身子一頓“啊”了一聲。
他微微偏頭,抬起眼睛,那雙泛紫的眸光倒映著冷月,好像也染上了寒氣。
“但既然來了,總要讓她有些用處。”他語氣輕輕的,聽不出情緒。
雲瑤微微睜大了眼睛。
那刺客竟然是來刺殺花月染的可為什麼要刺殺花月染是仇家但他們明明有著一樣的眼睛
“那酒裡是沒毒的”雲瑤眨了眨眼睛開口。
他懶懶一笑道:“本王不曾說過酒裡有毒,皇子們對本王的女人虎視眈眈,總要給他們敲個警鐘。”
雲瑤:“”王爺你的心思究竟是有多深沉。
“四皇子或許是個不錯的太子人選。”雲瑤想起上官風方才蒼白的臉色,不由為他惋惜,撞到狐狸手裡,大好的前程說毀就毀了,畢竟他約莫著做夢也沒有料想到會冒出來一個刺殺花月染的刺客卻莫名其妙的被當做是刺殺上官泓的刺客給抓了,而刺客已經死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下,上官泓約莫對這個上官風失望透頂了,便是原本有意扶持他做太子的,這會兒估計也沒了。
“是不是不錯的人選便要看燕王的調查結果了。”他神色懶懶,語態輕緩道:“既然做了死門門主,本王總要給他找些事做。”否則一門心思的掛在某人身上,他看了著惱,況那個十里泉之約他如何能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