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盛烈了些,湖畔楊柳依依,清風細細,雲瑤並不感覺溫暖,果然,微涼的聲音自背後懶懶傳來,“想和燕澤西雙宿雙飛”
雲瑤立時端起了笑顏道:“那不是未遂麼”
“本王倒是有興致知道,你怎樣已遂。”
這隻黑心狐狸倒是蠻喜歡調侃她的。
雲瑤笑了笑,“錦王爺,我與燕澤西夫妻一場,貿然相見,難免失態,況且,若非是您叫小的奉茶,小的哪兒有機會去遂”
“這麼說,是本王錯了。”花月染一笑,突然覺得,這個小女子,偶爾也是難對付的。
“錦王爺言之差矣,您沒錯,小的也沒錯,錯的是燕澤西。”給她幾個膽子也不敢公然指責他的失誤。
“說說他哪兒錯了”花月染抬扇挑起她的下巴,那雙眸子便盡收眼底,黑澄澄的,讓人想起了漠北的白山黑水,洗練明晰沒有一絲雜質。
雲瑤揚起下巴,目光被迫與他平視,“呃,他不該來”
他看了她片刻,笑了,唇角微微抬起,讓人想起冰雪消融後新生的綠芽兒,那眸子瀲灩微瀾,似墨夜長空下鋪陳月色的幽泉,極美。
“你比本王想象的,要聰明。”他心中突然湧出一種“不可自拔”的情緒,雖然,那種情緒,他還不想探究是什麼
雲瑤心想這保不準是真的在誇她,此時應該客套兩句才能顯得自己謙遜,客套的話最好言簡意賅,既能點明主旨又能將他恭維一番,如此一想,雲瑤謙遜一笑道:“王爺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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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臨,雲瑤走至臥房前,敲了敲門,無人應答。她退後兩步,瞥了一眼靠坐在迴廊上閉目養神的君離,“錦王爺不在房間”
君離抬了眼皮,看了她一眼又閉上眼睛。
雲瑤:“”
錦王府佔地甚廣,可府內的人手不多,除卻王百川之外,大多是面色冰冷之輩,倒也見怪不怪了。
她微微凝眉,剛要推門進去,卻見王百川匆匆跑來,滿面堆笑道:“雀兒姑娘,王爺應召去了皇宮,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姑娘若是有什麼吩咐,只管告訴老奴便是。”
雲瑤抽了抽嘴角,雀兒姑娘這鳥名定是花月染讓改的口
“王爺昨晚吩咐我將房間收拾了,倒是沒有別的事。”雲瑤微笑。
“既如此,老奴去給姑娘再找個幫手來。”王百川轉身便要走開,雲瑤慌忙攔住他,“不必了,王爺向來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我一人忙的來。”
王百川一張老臉笑的像是泡在水杯裡的泡開的幹菊花,“還是雀兒姑娘瞭解王爺,既如此,老奴便先去忙了。”
什麼叫她瞭解花月染雲瑤有些無言,卻也只好點頭道:“好。”
推門進了臥房,鋪著錦繡芙蓉毯的地面,走路無聲,雲瑤看著撩起的金線承塵下空蕩蕩的硬木雕花洞月式架子床,唇角一抬握起拳頭“耶”了一聲狐狸不在家,解藥尋找時
感謝寒風瑟瑟美人紅包,真愛,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