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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認輸,凡事都要盡善盡美,性子冷,心腸硬,獨獨對上顧上柏才沒有了自己的所有原則。

只要顧上柏的資訊素釋放出來,他的心和身都軟了。

李菘藍曾經憎恨著和顧上柏之間99%的匹配度,但也慶幸著。

可當他離開那具屬於李菘藍的身體,離開那受人掌控的匹配度,才發現當初的自己豬油蒙了心,有多可笑。

沒開燈的客廳,只有電視機有著微弱的光芒。娛樂頻道的主持人大喇喇的介紹著最近娛樂圈裡又發生了什麼豔聞,畫面一轉,突然顧上柏的臉出現在鏡頭裡。

李菘藍靠著靠墊,冷靜的看著。

鏡頭裡除了顧上柏,還有一個李菘藍曾經接觸過的人——傅氏小少爺傅子樂,也是顧上柏的固定火包友之一。兩人的動作親暱,即便被狗仔拍到也並未有任何的躲閃,大大方方。

李菘藍喝了口紅酒,半眯著眼冷眼看著,電視機下面打出一排字裡只有前面幾個字最刺眼——

“李菘藍屍骨未寒。”

它這樣寫道。

客廳的燈突然大亮,李菘藍眼睛猛地一閉,動作大得險些將紅酒盪出來,他坐直身體,睜開眼迎上的卻是顧上柏的視線。

顧上柏穿著的白色襯衫解開兩顆紐扣,西裝搭在胳膊上,斜倚著門框看他:“小起?”

李菘藍頓了頓,那聲“哥”到底沒有喊出口。

顧上柏換了鞋往他的方向走來,一隻手奪過他手上的紅酒杯,眉頭輕輕皺起來:“少喝點酒。大半夜怎麼不睡覺?”

顧上柏走近了,李菘藍敏銳的嗅到空氣中突然濃厚的冷杉味,除此之外還夾雜著一點瀲灩的玫瑰香——那是傅子樂資訊素的味道。兩人必定剛剛抵死纏綿過,冷杉味才會裹挾玫瑰香撲面而來。

李菘藍突然捂住嘴下意識的嘔了一下。

“怎麼了?”顧上柏猛地握住李菘藍的手腕,“哪裡不舒服?”

他臉上有顯而易見的焦急,輕皺的的眉頭顯示出此刻主人心情的不爽利。

李菘藍迅速的往後退了退,盯著他:“你離我遠一點。”

顧上柏微怔。

李菘藍說:“我聞不得玫瑰味。”

顧上柏便愣住了,一瞬間竟有幾分尷尬,這個泰山壓頂不變色的男人竟顯出幾分侷促來,他道:“我去洗個澡。”

徒勞而已。李菘藍清楚得很,顧上柏一旦跟人做了,身上別人的味道最長會持續二十四小時,最短也是八小時,洗澡把皮子洗掉都洗不掉味道。

但他沒阻止。

顧上柏進了浴室,李菘藍就關了電視回房間了,他脫了鞋上床睡覺,雖然也是徒勞。

睡不著。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顧上柏站在外面敲門:“小起,我進來了?”

沒等李菘藍回答,他就走進來。李菘藍閉眼裝睡,顧上柏在床邊坐下,頓了頓才問道:“你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要跟我說說嗎?嗯?”

李菘藍沒回答,顧上柏的手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額頭。

李菘藍呼吸一頓,驀地睜開了眼看著他:“別碰我。”他只覺得難過,曾經他萬般奢求不到的溫柔,對於顧陽起來說輕而易舉,雖然如今他才是顧陽起,但他仍然為李菘藍覺得悲哀。

顧上柏收回手:“怎麼了?”

“我覺得噁心。”李菘藍在黑暗中垂著眼,沒去看顧上柏的表情。衝動讓他將那些藏在心裡的話一瞬間傾瀉而出,“李菘藍屍骨未寒,你就在外面亂搞。”

顧上柏愣了一下,臉色也沉下來:“小起,這是我的私事。”

“我覺得噁心也是我的私事。”李菘藍說。

顧上柏沉默的坐在他身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李菘藍撇過頭,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耳朵。

顧上柏突然問他:“你以前不是不愛關心李菘藍的事情?”

李菘藍露了餡,但他並未掩飾,而是順勢道:“我現在關心,不可以嗎?好歹他是我嫂子。”

顧上柏伸出手,強硬的把李菘藍拽住的那隻枕頭扯出來扔在地上,捏著李菘藍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李菘藍猝不及防的對上他的視線,手微微一顫,作出顧陽起的模樣:“你幹嘛?”

“小起,我有話問你。”

“什麼?”

“你在李菘藍去世前聯絡過他,”顧上柏的眼神陡然銳利,“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李菘藍挪開視線:“什麼都沒說。”

“但你見到過他,”顧上柏幾乎咄咄逼人,“你在Y國待了三月,我不相信你真的是去Y國看畫展。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心裡的厭煩陡然升起,李菘藍開啟顧上柏的手,深深地看顧上柏:“我應該知道什麼?”

顧上柏的眉頭緊緊皺起來。

“你想問我知不知道李菘藍是怎麼死的,”李菘藍說,“對嗎?”

顧上柏默然。

“你知道這個有什麼用?”李菘藍看著顧上柏的表情,月光照亮他半張臉,餘下半張掩埋在黑暗之中輪廓銳利而清晰,生硬冰冷,在過去與顧上柏當夫妻的八年時間,李菘藍常常看到的就是這樣的顧上柏。

他從不對他笑。

但李菘藍並非沒看到顧上柏笑過。顧陽起耍橫撒嬌的時候顧上柏會淡淡的笑,把所有的情緒波動都留給這個小弟。

他曾經也嫉妒過,後來意識到不過是徒勞。

自那之後就再也不去做徒勞的事情。

可是如今李菘藍的嫉妒心再次捲土重來。他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顧上柏,半扯起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誚的笑意。

李菘藍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李菘藍是我殺的,你會對我怎麼樣嗎?”

顧上柏的臉色驀地沉下來。

他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一行字:“小起,別開玩笑。”

“你不會。”李菘藍冷靜的說出這個事實,一字一頓、冰冷無比的繼續道,“我殺了他,毀了他的腺體,我將他折磨致死,他死前好疼,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茫然的睜大雙眼看著我——”

“住嘴。”顧上柏陰沉著臉打斷他。

李菘藍靜靜地看了他好久,突然笑了:“哥,別這麼嚴肅的看著我,我跟你開玩笑。”

顧上柏看著他。

“我真的是去Y國看畫展,不過他死前前幾天的確聯絡了他,但我和他見面是在他死前三天的時候,”李菘藍堂而皇之的編著瞎話,“我見到了他,他住在醫院裡,一個人,問我你在國內怎樣。”

顧上柏突然低下頭,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再看向李菘藍時情緒已然恢復正常:“除了這個,他還有沒有跟你說別的什麼?”

“有。”李菘藍抿著唇,突然一把握住顧上柏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哥,他的屍體是怎樣運回來的?”

顧上柏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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