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語還是跟我們一起吧。”葉一凡走到江新語身邊。
“不要!”許忱和江新語同時開口。
啊嘞?
許忱一臉鄙夷:“誰要跟他一起啊。”
江新語沒搭理他:“我跟祁跡哥哥他們一起。”
“不可以!”許忱再次炸毛。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樣?”江新語小聲埋怨道。
“總之你不可以跟祁跡睡一間房。”就算是三個人也不行,他要杜絕一切隱患!
“這種事還是問當事人比較好吧,”江新語說完看向祁駿和祁跡。
“我同意。”祁駿伸出右手食指扶眼鏡:“不過我先宣告,你跟我弟睡。”
“沒問題。”
祁跡:“……”把自家弟弟往火坑裡推,這還是親哥嗎,絕對不是吧……
“我抗議!”許忱不滿地大叫。
“抗議無效。”祁駿面無表情地駁回。
“那我也要跟你們睡一間!”說什麼也不能讓那貨爬上祁跡的床。
“可以啊。”祁駿點頭:“你可以睡地板。”
ORZ……
一旁被忽略了個徹底的葉一凡冷笑:“你們慢慢商量吧,我先走了。”
許忱有些內疚地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但是並沒有跟上他。
反倒是江新語,臉色有些蒼白地看了他們一眼,默默跟了上去。
江新語跟著葉一凡進了房間。
“你不是要跟他們一起嗎?跟著我做什麼?”葉一凡將揹包放在床上,面無表情地整理東西。
江新語默默走到他身後,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將臉貼上他的後背:“對不起。”
葉一凡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小語,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祁跡的話,我會試著放手,但是你可不
可以……不要再來困擾我……”
江新語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聲音冷了下來:“你覺得我煩了?”
“我……只是覺得這樣沒有意義。”葉一凡輕輕掰開他的手。
“那你覺得怎樣有意義?丟下我去跟那個姓韓的賤人在一起?”江新語的聲音突然拔同。
“你在說什麼!”葉一凡轉身皺著眉頭看他:“韓漱他是我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
“怎麼?你捨不得了?”江新語用如毒蛇般的眼神盯著他,冷笑:“我就要說,他就是賤人,賤人,賤——”
“啪!”
葉一凡顫抖著收回右手,望著江新語臉上的紅腫,抿唇。
江新語緩緩轉過頭,眼淚從眼角滾落,眼裡寫滿了委屈。
葉一凡嘆氣,伸手撫上他的臉,幫他抹去淚水:“對不起……疼嗎?”
“不要離開我。”江新語伸手抱住他,將頭埋在他懷裡,悶悶道。
葉一凡伸手回抱住他:“……好。”
“其實我早就不喜歡那個那個渣男了,要不是他瞞著我已經有小情人的事,我才不會去做第三者。”
“那你剛才為什麼……”
“如果我不那麼做,韓漱怎麼會放棄跟你睡一間房的想法。”那個賤人,居然還敢來勾引他的男人!
“……”
此時此刻,旅店另一個房間。
許忱穿著睡衣抱著枕頭坐在地上,用哀求的目光凝視祁駿:“我錯了……”
“你不是想跟葉一凡一個房間嗎?去啊,我不攔你。”祁駿靠在床頭,認真地翻閱著手中的雜誌。
“我真的錯了。”許忱一點點挪到床邊,一點點把腳抬到床上——
“下去!”
乖乖收回腳,坐回原地,抱著枕頭繼續用哀求的目光凝視他。
你問許忱為什麼這麼怕他?很簡單,如果他反抗,那變態大概會說:“你信不信我把你丟到窗外喂喪屍?”
戰鬥力為負數的孩子桑不起啊……
終於,祁跡童鞋良心發現,才使他避免了睡地板的悲慘命運:“哥,你就饒了他一回吧,這麼冷的天睡地板可是會感冒的。”
T-T果然還是弟弟善良!
“大不了下次在床上補回來就是了。”
= =善良個屁!!!
正文、第三穿:酒後吐真言啊吐真言……
一個多月的逃亡生活結束了,一行人成功抵達了二號生存點,這是一座地下城。
許忱拿著剛領到的門卡,哼著小曲開始四處尋找自己的房間。
這回總算不用跟變態睡一塊兒了,感覺渾身舒爽有木有。
“什麼事這麼開心?”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身旁響起。
許忱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感覺轉脖子的時候骨頭都在咔咔作響:“你怎麼在這兒?”
他和祁駿的房間本來都在樓下,祁跡的房間才是在這層樓,不過為了任務許忱特意找人交換了房卡,搬到了祁跡隔壁。
可是,誰來告訴他為什麼這貨也在這兒……
“我跟我弟交換了房間。”祁駿微笑:“咱們以後就是鄰居了。”
誰要跟變態成為鄰居啊摔!
許忱默默轉頭,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整理好行李後,許忱取出睡衣,出門前往公共浴室。
因為條件限制,每層樓只設有一個大浴室,分成十幾間隔間。
這層樓的人都是剛搬進來的,所以很多人都這個點來洗澡,許忱排了半個多小時的隊,終於等到了一個隔間。
走進隔間,伸手欲關門,卻被一隻手擋住。
“正好我也要洗,一起吧。”祁駿拿著臉盆走進來,然後關門。
哈?
“擦!誰要跟你一起啊!”許忱說完,欲伸手開門。
手腕被一把抓住,許忱扭頭怒瞪他:“幹嘛!”
“警告過你多少次不要說髒話,怎麼就是不長記性。”沒戴眼鏡的變態看上去更加可怕了。
許忱噌噌噌往後退了幾步,捂住了pp,敢怒不敢言。
祁駿看著他劇烈的反應,輕笑:“怕什麼,我不打你。”
“真的?”許忱狐疑道。
“當然,”他笑得一臉人畜無害:“打你有用嗎?你還不是照說不誤,所以我覺得應該換個方法。”
9494,屈打成招是沒有用的。不過——
“換什麼方法?”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你先過來,我悄悄告訴你。”他朝他勾了勾手指。
許忱傻傻地湊過去,小聲問:“什麼方法?”
“就是這樣……”祁駿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