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和找死沒區別。真要是想死,找繩子上吊都比這方式來的痛快,就是知死了還能能穿回去。
付東樓溜著邊躺來把靠枕枕到腦袋面,有氣無力扒拉了柏鈞和,“邊待著去,要睡會,困得行了。”
柏鈞和這次倒是沒擺王爺架子,依言坐到了馬車另側。朝堂之上步步為營了朝又和準老婆吵架,換誰誰都累,王爺也扛住。
天這茬雖然兩人都再抓著放了,可這事兒沒解決,全擱著了。思及父卿所說的籠絡付東樓打探傳國玉璽的事兒,柏鈞和突然覺得這是他這輩子遇到的最棘手最難的事,比要他現在就去滅了北燕還頭疼。
腦子裡亂心裡煩,柏鈞和索性也閉目養神,放鬆了身體默唸著功法訣調息運功。剛剛還劍拔弩張滿是火藥味的車廂裡瞬時清淨了。
護衛們和小廝們都被遠遠打發了跟在後面知馬車裡的形,可秦裕坐在前面趕車焉能無所知。雖然是鬧了個烏龍,可王爺和未過門的媳婦吵架這事說去也聽。秦裕哪裡敢多嘴,可心裡卻少得嘀咕幾句付東樓識抬舉王爺寬宏度。
也能說是秦裕偏心柏鈞和,實在是他家裡從沒有過男媳婦,只能以對待婦人的標準來對待付東樓。再者柏鈞和是瑞王是羽林軍的統帥,在這群當兵的腦子裡,帥叫你去死你就要毫猶豫死去,誰敢以犯上?
羽林軍的駐距離南山苑算遠,柏鈞和引著息過了小周天也就到了。
推了付東樓,“到方了,回去睡。”付東樓沒反應。又推了兩還是沒反應。
柏鈞和蹙著眉拉過付東樓隻手腕號脈,雖是怎麼懂醫術,可見付東樓脈象沉穩均勻,也知他是乏透了所以睡得死。
秦裕清楚馬車裡的體況,此時已是開了車門了。柏鈞和看看付東樓再看看車外焦急等著自家主子的風泱和雪襟,站起身打橫把付東樓抱了起來。
個男人怎麼就這分量。柏鈞和眉頭鎖得更緊了。
就憑風泱和雪襟的小身板也像能抱得動付東樓的,柏鈞和乾脆送佛送到西,路把付東樓抱到了正房寢。
南山苑的人有少是在宮裡伺候過的,房伯亦是見過世面的,可也沒誰見過光天白日王爺抱著自己準老婆在院子裡走的。要是王爺張臉寒得能刮兩霜,底人都要以為王爺與準王卿日密如膠似漆呢。
“王爺……們主子他……”既然是,就是主子受傷了?房伯趕忙跟上去問。
“他睡著了叫醒。”柏鈞和把人放到榻上,“照顧你家主子,過兩天再送個人過來給他做幫手。外面的人怎麼安排你跟秦裕商量著辦吧。等你家主子醒了,去王府送個信兒。”
該交代的交代完,柏鈞和又看了付東樓眼,這才回了王府。
第十七章
柏鈞和進府的時候顧賢剛與幾個事交代完事,見兒子臉色對顧賢便揮退了人笑問了句:“和付東樓拌嘴了?”
句話說的柏鈞和抬手就摸自己的臉,有這麼明顯麼,臉上寫了字似的。( 就看書網)
“孩子面上看著相與,骨子裡最是傲氣。原本也覺得,可自打看他了個紡紗機便知他是心眼饞王府富貴的人。”顧賢的眼睛向來毒辣,單憑付東樓的城府對上顧賢就如白紙張,“他到底是年輕,礙著形勢比人弱,把自己裝得人似的賠笑臉,心裡定多憋屈呢。無礙局無傷雅的,你讓讓他也無妨,便是將來過日子也是這個理。”
倒是說顧賢有多喜歡付東樓能讓他撇開兒子替兒媳婦說話,顧賢也是從王卿的位置上過來的,多少能體會付東樓的心境。
雖沒有付東樓先進了千多年的本事,可顧賢當年也是能叫風雲變色的人物。顧賢最後肯委身柏熠雌伏於男子身,柏熠固然有過人之處,顧賢對自己的心理建設也沒少做。如冷丁的就要嫁個男人,付東樓適應了是理之中的。且誰沒個血氣方剛的時候啊,圓滑世故都是讓挫折磨來的,付東樓要是和兒子吵架才真是該煩心呢。
“他本就喜歡男人。”柏鈞和也知該怎麼表達心的糾結,有的事更是沒法直接開跟他爹請教,憋來憋去就憋這麼句,怎麼聽怎麼詞達意卻又像說到了上。
“這也。”顧賢挑眉,“你這親事說找也找,說難找也難找,真趕上個想開寧死嫁的也麻煩。”
見兒子苦著臉望著自己,顧賢才笑了:“你定是想著他是個男人,若是要防著,自然能讓他身邊有女人。可他又喜歡男的,連男人都能放了,便是太監也成。是也是?”
柏鈞和自覺丟人,擺平宅被爹看了笑話,耳子都要紅透了。
“要你把他閹了?反正是耽誤你用。”
“這怎麼可能,他是兒子的正室又是個玩意。”柏鈞和是從沒有過這想法。即便是男尊女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