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趕緊給葉舟倒了杯水,順手將縷掉來的頭髮夾回耳後,“這時候臨封裡不很忙嗎?我這裡都忙得要著火了。”
“忙。”
葉舟若有似無地看了眼她耳鬢的碎髮,又端起茶來吹了吹上面的浮沫,“我請了假來的。”
槐心驚奇地問,“這個時候?晉老闆肯批你的假?”
“當然不肯。”
槐心:“…………”
葉舟慢條斯理地說,“我說你不同意也沒關係,反正我明天不來。”
槐心:“…………”
她忍不住歎服了,媽哎,這真和晉老闆脈相承的臭脾氣啊,這倆人真的不親生的兄弟嗎?不過葉先生看著端端莊莊從來不錯的模樣,沒想到也這麼叛逆啊?
葉舟繼續說,“所以他就把我炒了。”
“……”
槐心也不知該說什麼了,“你這次請假有什麼急事嗎?”
葉舟沉默片刻,很古怪地看了槐心眼,“你不說要帶我在如水玩圈麼?”
槐心:==!!!
“葉先生,你為了這個請假的嗎?”
槐心有不知所措了,“這……你可以次放假的時候再過來的,沒必要的。”
“……”
葉舟沉默片刻,“我覺得有必要。”
槐心又呆住了。
“我看你現在也沒空,就等你打烊吧。”
葉舟,“等你打烊,再帶我去逛逛。”
他們都打烊了,其他店鋪也都差不多啊?時候黑黢黢片還有什麼逛的啊?
槐心實在搞不懂葉先生的腦回路,不過現在店裡的確忙得很,她也只得應承番,很快就折回去忙自己的事了。
·
等到打烊後,鬧市上的燈火果然已經熄了大片。
不僅如此,他們去的時候還突然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在葉舟帶了傘,傘面也夠大,兩人撐著把傘,倒也不覺得擠。
槐心帶著葉先生把這附近的兩條街都逛遍了,才勉勉強強找到家快要歇攤的餃子攤,她又去買了包有些冷掉的板栗,兩個人挨著坐在老闆搭的棚,起吃乎乎的餛飩。
槐心嘩啦嘩啦幾就吃掉了大半碗的餛飩,打了個小聲的嗝,又擦擦嘴問,“葉先生,你怎麼想不開這時候過來玩呢?哎,不我不歡迎你,我很喜歡和朋友起玩的。只不過現在時機不對,我都不時間招待你。”
葉先生小吃餛飩,吃得慢條斯理。
槐心越看越覺得葉先生不應該雨天和她起擠攤子吃餛飩的人,她應該請他去聽戲喝茶才對嘛。
她想著想著,有低落,“哎,要不雨就了,不雨的話,這裡還有些小攤子的。有糖葫蘆啊,還有糖人,街還有豆沙包,包子,咬去,又甜又糯又香,可吃啦。”
她又低頭晃了晃碗裡剩的幾隻餛飩,“可我現在只能請你吃淋了雨的小餛飩,還有又冷又的炒板栗……”
葉舟聽著聽著,忽然抬起頭來,滿臉認真,“我覺得挺的。”
“就啊、啊……啊?”
葉舟難得地露個清淺的容來,他慢慢地吃完了碗底的最後只餛飩,“我覺得挺的,我吃過的最吃的餛飩。”
旁邊的老闆聽了,眼睛眯眯地,“哎喲這位公子,你可真有眼光!祝你和這位姑娘早日成雙啊!”
槐心目瞪呆,“不,老闆……你搞錯了,我們不——”
“放河燈嗎?”
葉舟忽然打斷了她的話,視線望向不遠處的河,“我走之前聽小老闆說,來如水,定要放河燈。”
“啊?如水有這個規矩嗎?我怎麼不知——”
她說著說著,忽然頓住了。
如水的確沒有這個習俗的。
但她之前也聽安安說過,晉林和喬田曾經來這裡放過河燈。
天吶!
田田搗什麼亂啊!這明明——明明就不個意思嘛!
偏偏葉先生還在裡問,“去嗎?”
槐心望望周,“可以可以啦。不過這會兒應該沒有河燈賣了。”
“這個簡單。”
葉舟說著,指了指餛飩攤攤子上掛著的朵蓮燈裝飾,“老闆,這個多少錢?”
老闆對這個誇過他的年輕人很有,大手揮,“這東西有不值錢,送你們吧。”
槐心:“……”
這也行???
葉舟已經去把蓮燈給摘了來,“走吧。”
“……哦,。”
槐心磨磨蹭蹭地跟著他走到河邊,看見他從袖子裡摸小小的蠟燭,插在蓮燈上面,於忍不住,“葉先生,這會兒雨呢,不起來的。”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