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怪怪的。

“怎麼樣？”陸與辭問她。

“還行吧，就……”明月半吞半吐地，得陸與辭以為她有什麼難言之隱，明月說，“就突然覺得自己跟以前像不樣了，很恍惚。”

她這麼說，陸與辭才同樣意識到這個事實。

眼前的女孩已經走上了邁向女人的第步，在他的注目，身拔，臉上的嬰兒肥消退，原本的搓衣板身材開始有了弧度，隱約可見地漲起和腰間漸漸浮現的曲線。

他大她十二歲，這樣的年齡差，有時會讓陸與辭覺得明月自己的妹妹，有時候則更像女兒。但然而無論何身份，她都在自己家裡被養大了的姑娘。

他的姑娘。

陸與辭雖然開心，可陸與修卻也不開心。

因為他發現像明月像在他的氣，他跟她說話都不愛搭理自己。

“你們兄弟倆沒個東西。”明月被他纏得不行，撅著嘴不清不楚地甩這句，把他從房間裡推去，轉身關門落鎖。

於陸與修只跑來客廳，把拖鞋隨便甩開，盤坐到沙發上問自己哥哥：“你把我們明月咋了，連我都起恨上了。”

見他像質問的態度還有些氣勢洶洶，陸與辭拿眼神掃這個比自己小九歲的親弟弟，說：“你問我？倒不如說說你對她做了什麼。”

也許因為陸與辭的眼神太過銳利，陸與修聽完就梗住脖子：“我，我能對她做什麼。”

“還裝，她都對我招了。”陸與辭不緊不慢地戳破他，“你小子也夠可以的，什麼事都敢拉著明月去做，她也真，平時看著精明，這時候倒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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