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念,我就放過你。”
李昂虛弱地搖著頭,腦袋根本沒辦法思考。
“說,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隸。”
模糊之中,他覺得不能說這句話,一旦說了,就真的失去了自己。可是嘴唇卻有自己意識的,跟著唸了出來:“伊……武……雅……刀……是……我……我……我的主……人。我……是……主……主人的……奴隸……”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隸。”雅刀重複。
他跟著重複:“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主人的奴隸。”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隸。”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隸。”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隸。”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隸。”
……
……
不知唸了多少遍,每重複一次,都被迫地看著對方的眼睛。
漸漸地,他的心平靜下來。
腦海裡只剩下了那句話: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隸。
我是奴隸,我沒有自己的意識。
我的一切都為主人而生。
從此我不再是一個人。
主人的話,我必須服從。
信仰主人。
信仰他。
如此,才可得救。
小穴在抽搐著,但是木馬已經停了下來。
這令他更加深信,服從是幸福的。
雅刀吻著他的唇,一手壓住他的身體,把用火燒紅的指環摁在他的肩上,聽他發出貓一樣的尖叫。
烙鐵在面板上炙烤著,融化了血肉。
雅刀說,不,主人說,這是奴隸的印章,主僕的契約。
只要有它在,他就永遠不會孤單,永遠屬於主人的。
指環很久才被取下,又取來酒精灼痛著他潰爛的傷口。
這樣的痛苦,過了很久很久才停止。
李昂看不見自己肩上的傷痕,就如同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負擔的絕望可以有多重。他以為自己可以這樣活下去的。
雅刀卻很滿意,很喜歡這個印記,鮮紅的,扭曲的“慾望”,刻在男人身上,像件藝術品。
“這是你重生的印章,我的奴隸。”他溫柔地俯下身,一遍遍親吻著印記,無限愛憐。
天空中,突然有燦爛的煙火閃過。
李昂瞪大眼睛,看著窗外。
他輕輕地笑了一下,終於墮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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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回來了。這次更的分量也很足吧XD,把昨天的也補上了。
發現劇情不能再拖了,所以後面的調教不能多寫了。明天直接上比賽,看雅刀的調教成果,然後進入第三場。
求票~ 扭動!
馴化(九)
第二十九章:馴化(九)
在後來的十幾天裡,李昂不太記得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無盡的交歡,凌辱,喪失一切尊嚴。
小宙只是偶爾過來看一眼,並不碰他,戴維則是一次都沒出現過,聽說因為殺了亨利而被伯爵關了起來。
太陽彷彿永遠都不會再升起來了。
在寂靜的調教間裡,充斥著氣味和聲音,謾罵與羞辱。
大多數時間,他都耽於情慾之中,無法自拔。偶爾也會有短暫的清醒,那時候,他只覺得無限寥落,不想再睜開眼睛。也許這只是個一個夢,某天他會突然醒來,看到所發生的一切,不過就是虛擬電子遊戲中的行為,只要醒過來,他仍舊是那個對世俗功業有著野心的企業家,拿著武器得到想要得到的。孤立而平靜,對這個世界無進入的激情。冷淡地旁觀自己東走西奔,謀殺掉對生命的感性和熱誠。
但,直到遊戲結束,螢幕上打出OVER時,他才知道這一切是真實。
11月13日,來山莊的第二十八天。
期限已至。
一大早,所有人便被帶進了設在山莊內的大教堂裡做早彌撒。
聖潔而恢弘的聖教堂,離天堂最近的地方。
大風呼嘯而過。
有神父一一親吻著他們的左手,在胸口劃著十字:“感謝聖母瑪利亞,因為我所得到的,與我遭受的,還有神聖的愛,阿門!我祈求上帝,您的恩典,在這一天寬恕我的罪。願聖母瑪利亞,神聖的主,所言及所行,在地上如同天上!以父之名,聖子,生靈,阿門。”
領取聖餐,受洗。
“這是我的身體。”
“這是我的血。”
人們咀嚼著象徵基督聖體的餅和酒,沈默地坐在寬大的水泥臺階上。
彌撒是罪人們的節日。它使罪人們在心靈上得到寬恕與安慰。然而,在這座山莊裡,他們真的能夠得到寬恕嗎?
彌撒結束後,表演如期舉行。
除了受調教的五個人外,其他十五人都穿上了黑色的連帽斗篷,在火光的映照下,路出半張陰暗詭譎的臉孔。
“像是俄羅斯盛宴。”
雅刀對身邊的ALEX說。ALEX看他一眼,不理會他,起身坐到了戴維身邊。
戴維是直到今早才出現的,被關了整整十八天的他,突然出現在教堂裡,引起了巨大的恐慌。
人們都聽說了他徒手秒殺亨利的事,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並不起眼的乞丐,居然是個如此恐怖的人。
戴維靜坐在臺階上,披散著金色的捲髮,一邊抽菸一邊看著前方的展臺,神情孤僻。
似乎這十幾天的禁閉讓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再吊兒郎當的笑,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冷漠氣息。
小宙也來了,一個人坐在臺階的最上方,仍舊是老樣子。雅刀對他打招呼,他也不理。
這時候,有身著黑斗篷的僕人走上了臺階前的大舞臺,分別站成兩排。
總共15人。
又有一位身著燕尾服的男人走了上來。
他一來,教堂裡立刻傳來驚叫。
怎麼可能!居然是亨利!
死去的亨利居然又回來了,正站在舞臺上,用他那招牌式的微笑對眾人行禮。
死去的人如何能重生?
有人的情緒開始失控。
“你確定當時把他幹掉了?”ALEX低聲問。
戴維眯起了眼睛,彈掉菸灰。
他很確定,當時擰斷了亨利的脖子。可現在,亨利的確毫髮無損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