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懷疑自己沒聽清楚,重複地又問了一遍,“誰?”
“我的弟弟是蘇謹言,六年前他因你而死,你不記得了麼?”小宙捧起他的屁股,突然發力,一把將他身體摁下。噗滋一聲,碩大的性器就直接插了進去,盡根沒入,直搗身體最深處。緊接著,一拳擊中他的小腹,小宙先生路出了從進山莊來第一個微笑:
“而現在,你為了活命,竟厚顏無恥的用身體來勾引他的親哥哥。李昂,我該稱讚你麼?”
同一時刻,門被從外面踹開了,戴維笑嘻嘻地站在門口,對二人吹了個口哨:“喲,寶貝兒,我覺得我還是把你帶回來自己享用吧。”他頓了頓,看見二人結合的姿勢,臉色瞬間暗沈下去,
“可是,貌似我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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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四)
第十九章:花(四)
那晚,李昂不太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小宙的房間了。
他的頭腦一片混沌,兩眼昏花,耳朵裡彷彿有許多金屬相互摩擦產生尖利的噪音,一遍遍震盪著他的耳膜。臉上彷彿著了火,疼的厲害。
他坐在小宙身上,身體裡還嵌著對方的性器,卻一動也不能動,只覺得人生最大的羞恥和痛楚莫過於此。
小宙握住他的腰,瘋狂的抽插起來。
碩大的性器深入身體最內部,彷彿要將他劈成兩半。滾燙地莖體摩擦著敏感的肉壁,蜜汁濺開。
李昂發不出任何聲音,喉頭似有千萬根刺湧上來。
手足冰涼,麵皮亦結冰。
小宙不再言聲,只埋頭苦幹。他進入的很深,動作也十分暴戾,與他人一樣,看起來不張揚,卻破壞力十足。李昂被他頂的上下起伏,呼吸困難。更可怕的是,隨著摩擦,穴內的性器居然還
在持續膨脹,將那緊緻的蜜花撐開到幾近裂開的地步。
“夠了。住手。”戴維有些看不下去,衝上前欲將二人分開。
小宙抬起頭來,賞他一記冷眼:“滾。”
“沒發現他不正常麼?放開他!”戴維毫不示弱,抱住李昂的身子就往外拔。
李昂也呆呆的,任他二人動作,無有任何反應。他和小宙的性器還交合在一起,戴維一動,蜜穴裡便流出大量的淫水,濺溼了二人的結合處。
他的腰還被小宙緊握著,當陽具抽至穴口時,放在腰間的手突然一用力,臀部被迫下沈,蜜穴便再次被巨大的陽具充滿。
李昂張了張嘴,最終只是發出輕輕的嗚咽。
“我讓你滾,別多管閒事。”小宙的耐性已瀕臨爆發邊緣,黑色的眸子冷冰冰,如臘月的寒刀。
戴維知道他不是這男人的對手,按理說,他本應該就此鬆手不管。反正李昂與他也沒什麼關係。可是……
骨子裡的劣根性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把手放在李昂肩上,對小宙說:“我欠你一個人情。放了他。”
小宙停下動作,嘴角的笑容難掩譏諷:“愛情?”
“不。”
“也是,你還是第一個強暴他的。”
戴維臉上不見了慣有的笑容,異常的冷漠:“放了他。我欠你的人情,保證日後對你有用。”
“人情?你覺得我需要一個比我弱的人的人情?”小宙說著,又往上狠狠的頂了幾記,肉棒被溼滑的蜜穴包裹著,那感覺的確極樂,難怪日本人隨時隨地會發情。
這具身體,的確銷魂。
是天生用來做愛的容器。
“我一隻手就可以幹掉你。”又一次劇烈抽插後,他有些呼吸不穩地吐出這句話。
戴維點點頭,很認同他的話。
是的,小宙很厲害,可是,再厲害的老虎,落入犬群中,一樣會被撕爛。
“所以,人情這玩意在這裡是很重要的,小宙先生。最後再給你一次建議,放了他。”
小宙再次停下動作,這次,他沒有拒絕,微微沈默片刻後,便將陽具從李昂身體裡撤出。
“唔啊……”李昂發出小動物一樣的輕哼,肉穴突然失去填充物,極度不適。穴口空虛地收縮了幾下,一股淫水便從內部湧了出來,滴到了小宙的兩腿間。
“瞧,他多淫蕩。也許他不會感激你將他救出來。”小宙發出低低的笑聲。
戴維不說話,隨手抓來毯子在李昂下身胡亂的擦了幾把,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將他裹緊,打橫抱在了懷裡。
“多謝。”
他沒再看小宙一眼,抱著人迅速離開了。
李昂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房間,也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腦海裡只一遍遍迴盪著小宙的話。
謹言的哥哥。
謹言原來有哥哥。
可是,他和謹言的哥哥發生了關係。
人啊,這一生總有許多難以啟齒的秘密。
譬如,謹言。譬如,父母。再譬如……
戴維將他放在床上,去浴室打來熱水,將毛巾浸溼,擰乾,開始替他擦身。
他擦得很仔細,從頭到腳,甚至連剛剛交合的地方,也沒放過。動作出奇的柔情,完全想象不出,這個人是先前那言行舉止粗魯的乞丐。
乞丐先生一邊擦一邊問:“很生氣是吧?被這樣羞辱。”
李昂將身體蜷縮起來。不說話。
戴維劈開他的兩腿,開始擦他剛被愛液弄髒的蜜穴處,臉不紅心不跳,眼神也無先前性交時的激情異樣。他說道:“不要憤怒,憤怒會降低你的智慧。如果你還想要活下去,給自己的將來一個交代,那就要儲存實力,儲備智慧,以求在一線夾縫中生存。”
將臉埋在枕頭裡的男人,身子只是微微顫了一下,依然沒回應。
花(五)
第二十章:花(五)
李昂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時代,獨自一人走在迂迴的山路上,想抵達山頂。山路寂靜曲折,天空是鮮紅的顏色,大朵大朵慘白的雲掛在天空緩緩移動。他仰起臉,有個男人在前方對他招手:過來,到我這裡來。我帶你走。
李昂伸出軟軟糯糯的小手。
男人掌心溫厚乾燥,令他內心感到十分安寧,覺得自己可以馬上回家了。
他又夢見自己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