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反駁。

“至少大家相互瞭解，知道合不合適。”

......

田蕊一直盯著馮佳兮看，看到她發毛，才來了句：“馮佳兮，你是不是以前受過感情創傷，或者來自家庭的緣故，為什麼這麼理智？”

她並未留意對面的人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旋即又問顧澤遠：“師兄，你呢。”

顧澤遠今天話不多，或者他一直以來話都不多，右手搭在桌子上，想了想：“至少第一眼見面就跟別人與眾不同，僅我個人而言來看。”

馮佳兮一愣。

半個小時後，她們結束了這頓飯，錢是顧澤遠付的，選單上沒標價格，本以為就是家環境還不錯，口味較好的普通川菜館，沒想到兩個人吃下來，花了一千多。

就在馮佳兮冥思苦想，該怎麼將這筆錢還給顧澤遠的時候，田蕊拿起包，悄悄湊到她面前，說：“我先溜了，師兄送你回去。”

話音未落，頭都不回，撒開腳丫子跑出了大門。

馮佳兮本想叫她一聲，怎奈人已經在一百米之外了，倒是結完賬的顧澤遠走過來，說了句：“我送你回去。”

他們站在人群中，格外顯眼，卻也是最標準的搭配，男人西裝名錶，一看就事業有成，女人年輕漂亮。

“我自己回去就行，坐地鐵，很方便。”

顧澤遠低聲說：“那天的事情我道歉。”

馮佳兮比他矮大半個頭，與他對視，得抬頭，昂起腦袋看了他幾秒，卻突然“哼”了一聲：“你先想想道歉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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