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千般風華盡演滅 2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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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
南舒的情緒來得快, 去得也快。
在機場外面,人來人往的馬路邊上哭一點都不合適,她閉了閉眼,想止住忍不住掉落的淚珠。
可剛垂下眸, 便感受到肩膀一股力量, 將她擁入了懷, 臉頰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
諶衡低頭吻了吻她的眉眼,低啞的嗓音略帶篤定道:“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南舒吸了吸鼻子。
他又補了一句:“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她還沒來得及感動。
偏在這時, 約的司機到了。
諶衡一眼瞧見了車牌號碼, 推著兩個行李箱,與她一同走了過去。
他沒有讓她上手,全程都是他和司機在擺弄行李。
待放好行李,諶衡拉開車門讓她先進去, 她也不客氣地坐進裡面, 緊接著他也坐了進來。
兩個人一起坐在後座, 前面還有個陌生的司機。
不知為何,南舒總覺得有一絲絲的尷尬,現在距離分手那天已經過去五年了, 在這期間, 她沒有嘗試過談戀愛, 真的不太記得作為一個稱職的女朋友該怎麼做。
雖然,前段時間他們也是在談戀愛,可她顯然是沒怎麼上心的。
諶衡見她一直悶悶的不說話,便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寬大的手心裡揉搓。
揉到南舒皺了下眉頭,說:“疼啊。”
“肯說話了?”
“……”
南舒不是不想說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算是談戀愛的人從剛開始在一起到親密無間也需要一個過程吧。
可是這麼想好像也不太對。
她跟諶衡都睡過了,跟人家初戀一個性質?
唉。
南舒如實說:“我好像不太會談戀愛。”
這句話一蹦出來,連帶前面的司機也聽見,當下沒忍住“噗呲”笑出了聲。
既然出聲了,也不怕調侃說了句:“小姑娘,談戀愛很簡單的,牽牽小手,抱一下,親一親就這樣,這你也不會?你們不用在意我,這種事情我見多了。”
南舒臉紅得沒地擱了,卻硬撐著口氣說:“我當然會啊。”
“那你試一下。”
“不是。”南舒氣笑了,“師傅,別人都是對狗糧避而遠之的,你這還自己找糧吃?”
“逗你玩呢。”司機笑著說。
諶衡卻勾著唇,修長的手指將她外套的領口攏好,避免著涼,“別聽他的,不急在這一時。”
南舒第一反應是握緊他的手,將自己冰冷的手緊貼他溫熱的手心取暖,嗓音溫淡乾淨地嗯了一聲,卻在用行動告訴他。
她只是不會表達。
其實,已經原諒他了。
她也看到了他的真心,相信他給她的承諾。
到了國貿,司機停車幫他們卸下行李,還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小姑娘,第一次談戀愛吧?”
小姑娘?
第一次?
她看上去有那麼小嗎?
南舒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這似乎不是她第一次談戀愛,但是上一次和這一次都是同一個人,全是他。
那怎麼算?
思及此,南舒在等待電梯的間隙,皺起眉說:“好虧啊。”
諶衡問:“虧什麼?”
南舒不怕事大地說:“我只跟你談過戀愛,沒有嘗試過別的男人。”
“……”
諶衡染上某種危險的情緒,很好地抓住了一個字眼,“你還想嘗試別的男人?”
談到這,他倒是想起一個問題來了,之前礙於兩人尚未和解的關係沒敢問,現在問剛好:“南舒。”
“嗯?”
南舒不知道他要說什麼,滿腦子想的都是待會兒進了公寓後,她要幹什麼,該幹什麼的問題,卻不知危險正在逼近。
諶衡問:“你上次說上一床沒什麼所謂,反正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嗯。”南舒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還反問,“有什麼問題嗎?”
“你經常這樣?”
顯然,他問出這句話有些沒底氣。
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如果旁邊有一杯水,他絕對是拿起水杯立馬猛灌進喉,以緩解接下來可能聽見的刺激的事兒。
南舒看他這表情,哼了哼:“怎麼,如果我說是呢?”
男人沉眸盯著她,似乎在探究這句話的真實性,沉如水的面孔下有許多複雜的情緒。
南舒看他的表情,恍惚覺得他們剛和好的戀情可能要告吹了。
他卻領著她走到門前,用指紋開了鎖,隨後一邊按著鎖上的按鈕一邊說:“是的話,以後不要這樣了。”
南舒哽了一下。
諶衡低低道:“以後,你有我了。”
她突然很想笑,怎麼有點像守男德的丈夫在呼喚自己的女人不要再出去沾花惹草。
可是,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兒都不算低微,只是略帶挫敗,甚至也沒有因此對她另眼相看。
反而,抓著她的手,將她的拇指按在瞭解鎖屏上。
南舒反應極慢地問:“幹嘛?”
“錄指紋。”
這人怎麼,沒有任何嫌棄和責怪她的意思。
南舒眼淚差點兒又打溼了眼角,告訴他說:“騙你的。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你還說你瞭解我,你喜歡我?你就是這麼喜歡我的?”
諶衡微怔,揉著她的腦袋,突然壓低了聲兒笑她,竟然重複了她的話:“你還說你喜歡我,你瞭解我,你就是這麼喜歡我的?”
嗯?
南舒眨了眨眼。
什麼情況?
“你為什麼重複我的話?”
錄好指紋,諶衡極有耐心地將門關了,用她的手指再打開了一遍,才慢吞吞地告訴她,“因為,也是我想說的。”
南舒還是不明白。
見她遲遲反應不過來,諶衡走進屋內,關上門,敲了敲她腦袋。
“啊。”
南舒捂住額頭,瞪他一眼,“你敲我幹什麼?”
“我平時教你那麼多,作為外交官,連區區一句閱讀理解都做不了。”
“我是翻譯官。”南舒揪住字眼辯駁道,“你休想用外交官三個字來綁架我。”
諶衡嘆了口氣,脫了鞋,脫掉外套,長腿邁進客廳坐在沙發裡,無奈地說:“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看不出來嗎?你有沒有在騙我,我不知道?”
“……”
南舒懵了一下,徹底懂了。
敢情她演了那麼久的戲白演了?
真的好丟臉。
南舒沉默了,卻很快轉換了心情,重新打量了一下這間公寓,這好像是她第二次來這兒,這次的心境跟上次不一樣,雖然環境是一樣的,可覺得有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