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女人打,這換做是哪一個當媽的都忍不了。
此刻的她反倒希望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身份,只是一位要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不是什麼夫人,這樣的話,她在事發當時就可以毫無顧忌的衝上去甩這女人兩巴掌。
深知自己難逃,說不定不主動交代的後果還會更慘,女人忙不迭開口道,“我說,我說!不用查對了……”
聞聲,早有預料的卞靜嫻女士又坐回沙發,冷眼看著這女人。
“我……我是遠舟集團的一個部門主管,是陪同老闆過來的。”那女人聲音很小,彷彿這樣就能矇混過關似的。
她一說完,另外兩個女人也趕緊交代。
第1710章 下跪求饒也沒用
剩下的兩個女人中,一個是一家中型公司老總的女兒,另外一個和說話的這個女人一樣,也是某一個公司職位不低的主管。
不同的是,她不是陪同老闆出席,因為老闆有事,臨時讓她和公司副總一起出席。
正是她,是季修北的粉絲。
至於中型公司老總的女兒,因為她已經公司副總,此次是代表出國度假的父母單獨出行。
三個人無一不後悔出席這宴會。
要不是出席這宴會,她們就能躲過這一劫。
中型公司老總的女兒因為單獨赴晏沒有陪同,所以此刻才無人可靠。
其他兩位雖然有男伴,但男伴害怕牽連到自己和公司,並沒有站出來為她們出頭。
瞭解了這三人的身份,晏列心裡有了數。
這會兒,三個女人最害怕的就是晏列不說話。
他越是不說話,她們心裡就越是沒底。
“晏董,季董,求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行不行?我們真的不敢了!”
脾氣不好的女人說完,另外兩個女人也你忙不迭開口。
尤其是中型公司老總的女兒,她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
其他兩個女人最多就是丟工作,但她不一樣,她很可能會牽連到自家的公司。
她帶著濃重的哭腔說,“晏董,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季先生和晏小姐的麻煩了!”
四位父母對她們說的話無動於衷,還是晏列先開口,“希望三位能明白,哪怕今天當事人不是我女兒和女婿,就算是其他人,三位也不該在宴會廳當眾鬧事,砸我的場子。”
晏列這話說的很明白了,點明瞭她們的另一錯處。
不管她們今天羞辱的是誰,也都是在晏家舉辦的盛宴上砸場子,都是在下晏家的面子。
只是,她們羞辱的是季修北和晏兮,罪加一等。
無視三個女人絕望的眼神,晏列繼續道,“今天鬧出這樣的事,想必三位已經沒有顏面繼續留在船上了,我也不勉強,就近下船吧,希望三位以後謹言慎行。”
他說完後看向其他三位父母,會意後,四人同時起身準備離開。
卻不想,他們才邁了兩步,就聽到了一連三聲“撲通”的聲。
這是三個女人跪下的聲音。
“晏董,季董,求求你們原諒我們吧。”
“我們再也不敢了……”
“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然而,四位父母沒有一個人回頭看她們一眼,更是沒停下腳步。
走出休息室後,晏列吩咐保鏢,“如果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靠岸的港口,就用急救艇送她們走。”
直至這一次,晏列眼中才浮現出厭惡,彷彿她們多在船上待一秒,他都會噁心的反胃。
“是。”保鏢應下,“您放心,我會處理好。”
四位父母回到郵輪頂層經過季修北和晏兮房間的時候,靳裕雅女士問卞靜嫻女士,“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兮兮好點沒?”
卻聽卞靜嫻女士說,“我相信我女婿能把小兮照顧好,你不相信你兒子?”
第1711章 懊惱的只想撞牆
“我……”
靳裕雅女士一時語塞,頓了幾秒才道,“我不是擔心他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人嘛……”
“如果醉的人是修北,我倒是會擔心小兮不會照顧人,但醉的是小兮,你擔心的情況不會發生的。”卞靜嫻女士自通道。
“???”
靳裕雅女士吃驚的看著卞靜嫻女士,“對我兒媳婦這麼沒信心?”
“……我這是對她太有信心了。”卞靜嫻女士幽幽道。
靳裕雅女士:“???”
“好了,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兒休息。”
就在卞靜嫻女士要拉著靳裕雅女士走的時候,突然,季修北和晏兮的房間傳出晏兮氣憤的聲音。
“季修北你這個大混蛋!!你別碰我!離我遠點兒!”
當即,卞靜嫻和靳裕雅兩位女士震驚的對視,腦子裡同時浮現出某個不可言說的想法兒,就連走在前面的兩位父親也在脊背一僵之後停下了腳步。
“不是吧?”回過神的靳裕雅女士忍不住低呼,“北北這麼禽獸的麼?兮兮還醉著呢啊!”
其他三人:“……”
我們都懂,你何必非要說出來?
“我們應不應該做點兒什麼?”靳裕雅女士試探性的問了句。
就在卞靜嫻女士猶豫的時候,兩位父親突然同時開口,“非禮勿聽。”
卞靜嫻女士:“……”
靳裕雅女士:“……”
兩人對視一眼,只得不捨的邁出了前進的步伐。
房間裡的季修北和晏兮對門外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幾分鐘之前,晏兮想起自己如何把她和季修北的關係公開的之後,懊惱的只想撞牆。
但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要是一頭撞死了,誰給他健忘的老公養老送終啊?
對,她不能死,不能死……
既然不能怪自己,那怪誰呢?
當然是怪她老公啊!
邏輯鏈毫無問題的晏兮瞬間將矛頭對準了季修北,氣吼吼質問道,“季修北,你為什麼不攔著我?為什麼?”
季修北:“?”
頓了片刻,他倒是也十分誠實的認錯,“怪我,是我沒攔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