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傢伙不一樣, 可以確認自己的事, 這一點，神父也應該清楚。”

阿斯加德人放浪的風氣讓他們幾乎沒法記得自己漫長生命中的每一個床伴，只有少數人例外，比如克里斯和洛基。他們都擁有過目不忘的完全記憶能力，以及絕對不會遺忘的記憶宮殿，尤其是對自己經歷過的事。

不同的是，克里斯靠的是系統的幫助，而洛基完全是靠自己的天賦。

“所以，我們不得不面對最壞的可能性了？”克里斯沉重地總結。

“先別急，還不能這麼早下結論。”弗麗嘉看起來仍然保持著從容，“洛基，把你們的調查詳情給我看一下。”

洛基手中遞過去一隻水晶球, 熟悉的樣式勾起了克里斯某些不堪的回憶。

索爾的臉色更加難看。

“對比記錄沒有問題，看樣子……”弗麗嘉快速查閱著和每一位神靈的神性對比記錄, 忽然眉頭一挑，“等等，怎麼少了一個？”

“索爾的那份我沒有讓洛基放進去，”克里斯回答道，“既然已經證明了不是，我想還是不要打擾逝者的安眠了……”

“不, 我不是說那個，”弗麗嘉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古怪，“克里斯，你自己的呢？”

“我？”克里斯愣了一下，“你們難道覺得有可能是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克里斯身上，無聲地點頭。

包括弗麗嘉和洛基，還有面容剛毅的索爾。

以及守候在大殿中的金宮侍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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