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進她香軟的頭髮裡,撥出來的氣息有熱感,穿過絲絲髮縷噴拂她脖頸的面板。
怎麼......突然這樣抱她了?
一時間琢磨不通,驀然的,言之菀沒頭沒腦冒出這一句來,“加入你們廖氏協會,如果將來出了意外死掉什麼的,會有賠償的吧?”
“我不會讓你死,相信我。”廖希野繞到言之菀的腦後,手捋開她頸間的頭髮,線條纖白的脖頸便露在廖希野微熱的眼底,吻一落進去,腰間衣服被撩開大半,渾身面板的熱感瞬間上升。
言之菀被吸得有些皺眉,耐心忍住,等廖希野沒動作了,她費力推開廖希野,彼此鼻尖相蹭著,又被廖希野盯得臉熱,她眼神閃躲就小聲說:“先洗澡。”
“嗯,”廖希野柔聲答,吻吻她額頭,“臥室的你用,我去樓下。”
言之菀點頭,眼睛看著地面等廖希野起身往外走去,臥室門被關上,她感覺四周的空氣都好悶,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頰,燙得她心臟發慌。
在浴室裡神遊地泡了半小時的澡,言之菀出來沒見廖希野在,便裹著浴巾去衣帽間,挑了件白襯就去穿衣鏡前站著換,摸摸癟癟的肚子,紐扣全部扣上,再垂眼瞧自己的腿,襯衣角只遮到大腿根部往下一點點的地方。
外邊還沒聽見有人進來的動靜,言之菀就把肩膀兩側的袖子拉開些,露出線條明顯的鎖骨,出來拿走洗澡前放在床上的手環,下樓去先找點東西填肚子。
廖希野沒在客廳,但門卻是大敞著。
家裡遭賊了?
不該呀,有那隻兇狠的狗守門,打不過也會吼兩聲的。
言之菀快步下了樓梯,往玄關那裡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警惕性升高,探頭探腦地慢慢貼著牆壁挪,沒聽見外邊有什麼奇怪的動靜,她嘗試著壓低音量喚了兩聲“球球”,球球的長腦袋突然伸進門裡來,歪著臉瞅言之菀,似乎在問:“叫我幹嘛?”
還沒栓牽引繩!
言之菀沒忍住“我靠”了一句,反應賊快往後躲了兩步,撫著胸口深呼吸說:“你這隻沒點兒意識的大狼狗也會嚇人了現在,誰教你的?”
球球眨眨眼,腦袋上下抬了抬像在打量言之菀,黑黑的鼻子裡發出悶哼聲,嘴皮也撩開,露出鋒利的大白牙,兇巴巴地衝言之菀的手環吼了兩聲。
言之菀趕忙護住右手,給別到腰後去藏著,“幹嘛,這是你主人給我的,我可沒偷拿,你再兇我,我明天就把你燉了!”
球球彷彿聽懂了她的話,嘴皮放下來蓋住尖牙,腦袋耷拉著看言之菀,也不哼唧了,沒精打采的看著特可憐。
性轉了?
但仔細想想畢竟是廖希野的愛狗,她再怎麼看不慣也不能老欺負人家是不是,總是要跟對方和平相處的,再害怕也得控制住。
言之菀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往前挪了一步,緩緩蹲下來,讓球球感受到她平易近人的一面,但她仍有些戒備地垂眼瞧著球球,手伸到它頭頂上去,見它沒動,言之菀就稍微僵硬地碰了碰它的腦袋,語氣暗帶警告:“你別撲我啊,對自己的體型心裡要有點兒數,告訴媽媽,你怎麼了?”
為了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她真的很努力了。
球球的尾巴立馬搖了起來,縮回它睡覺的地方叼來一個鋁製的飯盆放在言之菀面前,狗腳也踏進家門裡,衝言之菀搖尾巴示好。
原來是餓了,不是要故意找她茬兇她。
“廖希野怎麼當爹的,晚飯都不給你吃,還是媽媽好是不是?”言之菀心裡升起了滿滿的驕傲和征服欲,這次換成撫摸球球的腦袋,特得意地站起來,“跟媽媽來,媽媽帶你去廚房找吃的!”
球球咬著飯盆隨在言之菀身側,身體時不時蹭到言之菀的腿,癢癢的。
言之菀心情甚佳,一進廚房就去翻鍋碗瓢盆,沒什麼東西,她便又去開冰箱,看見了兩盤生牛肉和煮熟的骨頭,印象中一般餵養警犬都是用牛肉和骨頭什麼的,吃得好的就是罐頭了,比人還會享受,更何況這是金主爸爸廖希野的愛犬。
言之菀端起這兩盤肉出來,笑眯眯道:“這兩個給你選,喜歡左邊的就把盆放在左邊,喜歡右邊的就放在右邊,都喜歡的話就全給你,媽媽明天上超市再去給你買。”
話音剛落,外邊就傳來幾道輕緩的腳步聲,廖希野一邊用毛巾搓著頭髮一邊往飯廳走,聽見“媽媽”二字,他便停在飯桌旁,淺然一笑提醒言之菀:“晚上只能喂熟食,給它骨頭啃吧,明天我們再去買些回來,新晉的小主人。”
言之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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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sorry,前三天送我妹去鄭州上學了,每天回酒店都很累,倒頭就睡,今天萬更補償,接下來還有兩更,我去吃個午飯回來再繼續寫!!!
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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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加了一小段)
言之菀回到房間就給張臨打電話, 十分鐘不到, 張臨便帶著周小貝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周小貝收拾餐桌,張臨忙著打電話讓人託關係找全北城最好的律師過來, 好巧不巧,人家出國旅遊去了。
張臨唉聲嘆氣,“之菀,只剩下這些二等三等的律師了, 你要不要?”
言之菀在張臨面前踱來踱去, 眉心微斂思索半天,坐進沙發裡來了句:“不要了, 電話也別打了,就坐著等。”
“可是廖哥被抓了啊!昨晚你被綁架那事兒一看就是有人要搞他,你出了意外, 廖哥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張臨心急如焚, 兩條腿上下抖著, “我廖哥在北城沒權沒勢的, 哪鬥得過那些藏在背後的人呀,要是真的查出廖哥非法持槍, 那可就沒個四五年出不來的呀,現在給他找律師沒準能減輕點刑罰, 出來也能早點。”
她當然知道非法持槍的嚴重性, 一般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情節嚴重的3到7年, 但廖希野如此平靜,甚至不反抗,也不為自己辯解,不要她做什麼,就這麼順著警方的要求走,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順利,無論對哪一方來說都尤其友好。
但是有一點,廖希野平常根本不是這樣會順從外界的人,他喜歡掌控一切,讓事情變得遊刃有餘,最後在他的意料範圍之內圓滿結束,而且昨晚他有叮囑胡杰處理現場利落些,胡杰不可能會讓自家老大陷入這樣的狀況當中去。
背叛?
廖希野不可能看不出手下有異心。
意外?
如果是林至處理現場,她還有可能相信處理的過程中出現了紕漏。
刻意?
廖希野為什麼要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除非他有錢人的日子過膩了,想去嚐嚐沒錢的滋味。
他一定還有什麼底牌沒亮出來,否則不會那麼容易就跟警察走。
言之菀心裡有了盤算,她現在只需要聽廖希野的好好在房間裡待著,哪裡也別去,她倒要瞧瞧廖希野的底牌是什麼。
自己也沒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