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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嘴炮是屬於主角的藝術，不嘴炮輸出怎麼能突顯主角光環的威力呢？況且這個鬼情商似乎不高的樣子，看來今天我要好好把它發揚光大了。”對於這方面，張洛沒有一點心理負擔，騙鬼而已，甚至不算騙。

“承認吧！無心這個名字……你想要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張洛趁勢步步緊逼。

“我，只是，傀儡……你，說這些，沒有用的。”她道。

“不用狡辯了，”張洛居然閉上眼睛盤坐了下來，好像完全放棄了抵抗：“我相信你有心的，無心，那個老人將你創造出來的意義絕不是殺人。我相信你擁有你存在的意義，我希望你能夠鼓起勇氣去追尋，而不是等待有一天被其他天命者發現，毫無意義的消失。我就坐在這裡，我願意放棄一切防備告訴你，我想要救你。”

“自己存在的意義……”他的面容堅定而純粹，哪怕是殺了多少人的無心也茫然不知道該不該下手。原本她的任務是殺掉那些官方宗教人士作為任務僅此而已，其他人只靠她自己判斷是否有害。

張洛嘆了口氣道：“無心，沒有人可以束縛你，這個世界也並不是只有殺戮，你很清楚。”

“那，你能，告訴我，存在的，意義嗎？”巨大的傀儡消散，一隻小木偶站在地上，這樣存在不知多久，經歷過多少殺戮的鬼，聲音居然罕見的好聽。

果然，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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