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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祁禹秋上山,廚房裡的年輕弟子卻被趕了出來,幾個頭髮花白的長老直接霸佔了灶臺。

也許是從小練出來的,幾位長老手藝竟然還不錯,弄出了滿滿當當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來。

弟子們自然沒福分吃上自家師父師伯親手燒的菜,只能眼巴巴看著一道道菜被端出去,聞著殘留下來的香味又開了火給自己整午飯。

正堂中,祁禹秋硬是將玄清道長讓到主位,才坐在了他的旁邊。

和尹靜煙站在一起的青年端著酒壺前來給眾人倒酒,玄清笑著介紹道:“祁小友,這位便是我師兄的大弟子單靜常。”

雖然平日裡和祁禹秋提起這個青邙山大弟子玄清滿臉嫌棄,但看得出來,他看著單靜常時臉上仍帶著隱隱的驕傲。

單靜常給祁禹秋酒杯滿上之後,從身後的尹靜煙手裡接過一隻酒杯,倒滿酒雙手舉杯對祁禹秋道:“多謝祁先生救我師父,靜常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祁先生見諒。”

說完深深彎腰將酒杯舉過頭頂,祁禹秋微微愣了一下,才舉起酒杯和他輕輕碰了一下,算是應了他的話。

單靜常這才直起身子,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他面色平靜,既沒有羞愧也沒有惱怒。

祁禹秋點點頭,他曾經感慨此人被長輩帶歪,在得知他是掌教的徒弟時,還略微詫異了一下,掌教那等豁達的人怎麼會教出那麼高傲的徒弟。如今看來,此人略有些毛病,但總歸還算是個正常人。

單靜常後退一步,站在他身後的尹靜煙上前來,面色漲紅的朝祁禹秋行了一禮,小聲道:“祁先生,我先前行事魯莽,識人不清,多有得罪,一直未向您正式道歉,對不起!”

這些天她在山上思過,被師父逮著唸了好些天經書,在調查清了那個所謂的外門“師侄”只是個和他們青邙山八竿子打不著的騙子後,便深知自己做錯了事,無顏再下山。

祁禹秋笑了:“修道先修身修性,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尹靜煙小幅度的點點頭,越發羞愧。

兩人敬過酒後,單靜常便趕回掌教的院子去守著他,尹靜煙就坐在末位靜靜的給眾師伯斟酒添菜,倒是完全不見在山下時的傲然。

玄清道長飲下一杯酒,小聲對祁禹秋道:“我這個師侄什麼都好,就是整天拉著一張死人臉,整得上天入地就他最厲害似的,但自從祁小友你的威名傳開,他倒是改了許多,現在可沒有像以前那麼囂張了。”

說完頗為感慨的笑了笑,單靜常是註定了要在將來扛起青邙山的擔子,但他和師兄擔心這小子的心性根本無法擔起重任,一直想要挫挫他的銳氣,但無奈的是,人家是真有天賦,真的厲害,這玄學界就是找不出能壓得過他一頭的人物。

直到祁禹秋“橫空出世”,這傢伙才算是慢慢去了身上那股子生人勿進的高傲。

他感慨完,那邊幾個老頭已經開始藉著酒意跟祁禹秋套近乎,都想從他這裡弄幾張五雷符傍身。

玄清可知道這些老傢伙身家比他多,要祁禹秋真應下來,那就沒他什麼份了,於是拉著幾人東扯西扯,插科打諢,硬是以一己之力攔下了他們。

等這頓飯到了尾聲,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就在此時,掌教醒了,並且囑咐單靜常,讓他請祁禹秋來自己的院子。

祁禹秋回到掌教的院子時,他已經能夠靠著腰枕半坐起來,且手裡拿著筆在紙上畫著些什麼。

“祁小友,這次多虧了你,貧道這條命才能保住啊。”見祁禹秋進來,掌教笑道 。

單靜常拉過一張凳子放在床邊,便退出門外關上了門。

祁禹秋看著掌教,道:“那副圖,是您強行封在身體裡的?”

掌教看著他微笑著點點頭,圖騰確實是他當時自己封在體內的,若不是如此,玄清他們逃不出去不說,他怕是也無法將那塊印有圖騰的石頭帶出來。

“這圖您見過?”祁禹秋疑惑道。

掌教把手裡的紙遞過去,上面正是他體內的圖騰,然後他又從下面抽出一張紙遞給祁禹秋:“我看到這幅圖的第一眼,便覺得眼熟,等將兩幅圖放在一起對比之後,發現它們果然有些相似之處。”

掌教遞過來的第二張紙上圖案明顯只有一小半,看上去似乎也是個大陣,只不過是殘缺版的。

他見祁禹秋看得入神,笑道:“這殘缺的大陣亦是我們青邙山祖師傳下來的,只不過幾百年了也無人能修復,便漸漸被遺忘了。我們這些老傢伙在多寶閣呆的時間長了,才會把這些無用的東西也刻在腦子裡。這陣法只是一角便讓人看得頭暈,若是完整的,定然厲害的很。”

說著語氣中便帶上了一絲小驕傲,這陣法指不定就是他們祖師爺自創的。

祁禹秋笑了,輕聲道:“的確厲害的很。”

別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很,因為這陣法就是他一手創出來的那個逆天大陣,連天道都無法攔下大陣執行,只能事後算賬,可不是厲害極了。

只是,圖騰怎麼會和這陣法扯上聯絡?

他仔細對比著手裡的兩張紙,漸漸發現了眉目。若是完整的陣圖,肯定看不出有什麼異常,只是這陣圖如今只剩殘缺的四分之一,而且這四分之一還是簡化過的,兩廂對比,便能隱隱看出圖騰中部分符文組合和這陣圖的風格有些類似。

當初設下這大陣的時候,他便是將青陽山作為陣眼,抽光了整條山脈上的山川氣運,而突然出現的這圖騰也是可借人氣運,兩者之間自然有些相似之處,只是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有人直接借鑑了他的陣圖。

掌教嘆了口氣道:“這陣圖一直在我青邙山多寶閣放著,從未有外人見過,我就怕外面有人手裡有完整的陣圖,又心思不正,定會是一場災難啊!”

祁禹秋將兩張紙放在掌教手裡,道:“您就放心吧,他手裡真有這圖,怕是也無法還原出大陣來,就算是還原出來,我也能給他拆了。”

論對這座大陣的熟悉程度,還真沒人能比得過他,有陣圖又能怎麼樣,他的東西,可不是誰都能用的。

掌教雖不知祁禹秋為何這般態度,但知道他一向是個靠譜的,絕不會說大話,心裡倒是鬆了口氣。

“您這兩天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有協會那邊去辦,就別太勞累了。”

掌教強撐著精神畫出兩張圖,也知道自己身體情況,便不再多說,躺下休息了。

祁禹秋和玄清再次下山回到玄學協會,吳廣峰得知掌教沒什麼問題,真心實意的向玄清道了聲喜。

“我已經讓人通知了理事會成員,明天下午應該能到齊,若掌教不能下山,還望玄清道長到時候一定要到場。”

玄清問他:“三陽觀不是封觀了嗎?他們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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