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洲蹲下身子拍了拍蛋蛋的頭,“哥哥出門啦,在家照顧好爸爸啊,聽見了就點點頭。”
蛋蛋乖乖的點點頭。
“真乖,等著哥哥回來給你買好吃的。”季南洲站起了身。
韓予拉著季南洲的手,跟屋裡的一人一狗揮揮手,“季叔,蛋蛋,我們出門啦,拜拜。”
早上明晃晃的陽光帶著囂張的熱意,韓予拉著季南洲來到一個樹蔭下準備叫輛計程車。
“不用叫出租車了,”季南洲抬手在自己面前扇風,想驅逐一點周圍的熱意,然而隨著扇風的動作只會加劇了周身的熱意,他收回了手貼在韓予的後腰上,“往前走兩步就是地鐵站了,我們坐三站路就到你的工作室了。”
“你....”韓予低聲說了句,“心疼心疼你的屁股吧。”
季南洲有點無力反駁,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心疼這一份打車錢。
22、第 22 章(倒V開始)
現在是早高峰的時段, 路況非常的擁堵。
季南洲昨晚被折騰的很厲害又起了個大早,所以這會兒堵在路上就不知不覺的靠在韓予的肩膀上睡著了。
陽光盈滿了後座,韓予把他的鴨舌帽扣在季南洲的臉上為他遮住熱烈的光線, 一隻手放在季南洲的兩隻手裡讓他牽著, 另一隻手一直在看手機螢幕,看到螢幕黑了就繼續按亮, 黑了再繼續按亮, 就這樣一直無限迴圈。
他沒有刷別的東西,只是在靜靜地看著鎖屏上的時間。
2022.06.17
今年的季南洲才二十二歲,正在讀大三,正是一個最美好的年紀, 這個時候的他還沒有經歷背叛,傷心, 以及死亡,一切都還沒有發生, 一切還都有機會挽回。
韓予握緊了季南洲的手,這一次, 他一定會緊緊的抓住季南洲的手,讓他的少年繼續盛開在耀眼的陽光下,不會被陰霾所覆蓋,也不會一個人奔赴遠方。
“疼....”帽子底下的季南洲突然說。
“哪裡疼?”韓予趕緊抽出那隻握在季南洲手裡的手, 轉而去後腰幫他按摩,“這裡疼嗎?”
“那裡不疼了,”季南洲笑笑拿下了鴨舌帽反扣在韓予的頭上, 而後又去牽他的另一隻手,“手疼,你剛才攥的太緊了。”
“那我給你揉揉吧。”韓予心虛的說了一句, 並且幫他輕揉了一下修長的手指。
“予哥,”季南洲湊近了些,“你最近是不是幹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怎麼從昨晚開始就怪怪的啊。”
韓予心裡一緊,但面上盡力平靜的說,“我除了幹.你了,就沒幹過別的啊,我哪裡怪了?”
“就....”季南洲想了想,“感覺你....嗯….有點兒...體貼?奇怪不。”
韓予微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背,“這話說的,難道我以前對你不體貼嗎?”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韓予是非常心虛的,因為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韓予總是不太注重細節,看不懂季南洲什麼時候又生氣了,但是他習慣性的一看見季南洲生氣就哄,所以在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的時候就一通亂鬨的結果就是導致季南洲越來越生氣。
“得了吧你,”季南洲也拍了一下他的手,“你一天不惹我生氣我當晚做夢都得笑醒。”
“那你以後少生點氣不行嗎?”韓予又拍了他一下。
“那你以後少惹我生氣不行嗎?”季南洲拍了他兩下。
“行行行,”韓予拍了他三下,“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行了吧。”
“行行行行!”季南洲拍了他四下,並且警告他,“你再打我我就生氣!”
韓予笑笑,揉了揉他的手背,貼在後腰上的手摩挲著去掐了一下他的屁股,靠近他耳邊說,“那晚上可以打屁股嗎?”
季南洲隔著褲子抓了他一下,“用這個打可以。”
兩個人到達工作室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人等在門口了,就是昨天的程嘉池和助理小汪。
“予哥。”程嘉池率先跟韓予打了聲招呼。
韓予點點頭沒有說話。
“予哥,”小汪朝他們兩個人點點頭,“南哥。”
韓予依舊沒有說話,走到門口的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季南洲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們來晚了。”
“不晚不晚,”小汪擺擺手,“是我想提前來工作室收拾一下的,結果出門著急忘了帶鑰匙了。”
走在前面的韓予說,“咋沒把你自己也忘了啊。”
小汪傻笑著撓撓頭沒有再說話。
工作室很大,大概有八九十平方的樣子,光是韓予單獨隔出來的一間辦公室都比季南洲的臥室還要寬敞明亮,靠在最裡面的一間大房間是搭建出來的攝影棚,平時接一些服裝拍攝的活兒會用到。
程嘉池沒什麼事,坐在靠近門口的沙發裡愜意的喝著奶茶。
小汪則去拿一些打光板之類的小工具。
季南洲跟著韓予一起走到了他的辦公室裡拿相機,“我上次給你新買的那個鏡頭你用了嗎?”
“這兒呢!”韓予向他搖搖手裡的相機,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四年了,但是韓予卻清清楚楚的記得這個鏡頭,因為這是季南洲省吃儉用了一個月才買下來的。
季南洲平時對自己特別的小氣,他兼職賺來的錢大部分都花在了給季爸爸買藥看病的這件事上,而另一部分就是花在韓予的身上,剩下的那一點兒從牙縫裡省下來的錢才是留給他自己花的。
韓予以前就很心疼這樣的季南洲,現在更心疼,心疼他總是把最好,最純粹的愛意都分在了別人身上,而自己最後卻只得到了那一方的土地。
韓予把相機包掛在了脖子上,走到季南洲的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走吧,予哥去掙錢給南洲買糖吃。”
季南洲拍了拍他的手,輕笑一聲,“你掙錢給我發工資差不多,我現在是以你聘請的一線模特身份出現在這裡的,請你自重,不要動手動腳的好嗎?”
“一線模特?”韓予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摟緊了季南洲走了出去,“你不應該是國際模特嗎?誰允許你自降身價的。”
“國際的我怕你付不起錢。”季南洲看著他。
“我好歹也拿過好幾個攝影獎了,”韓予說,“你委屈一下,我以身相許給你行不行。”
“不要!”季南洲想也沒想的就拒絕,“那我以後不就得給你免費打白工了嗎!而且還得給你準備聘禮。”
“不用,我自己帶嫁妝嫁過去,”韓予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嗎?”
“行吧,”季南洲很勉為其難的樣子,“那你得多帶點兒啊,畢竟我比較窮。”
韓予笑笑,“好,我把我全部家當都帶過去。”
“那既然你許給了我,”季南洲笑著說,“那以後我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