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兩個圈,讓程墨享受一小會。
為了方便操作,他在程墨的上唇輕輕吮了一下,隨後緩緩往下挪動,舌尖在程墨滾動的喉結輕輕一挑,最後停在了程墨的鎖骨上。
程墨的面板白得自帶柔光,剛洗過澡,比他想像的還要滑嫩,他微微一吮就留下淡紅的吻痕,程墨偏了偏頭,允許他繼續烙下印記。
他吻著程墨起伏的胸口繼續下行,終於觸及程墨只被逗弄了幾下的乳尖。這粒柔軟的果實在他舌尖的挑逗下緩緩充血硬挺,最後被他用牙齒輕輕叼住。
受到刺激,程墨的身體又縮了一下,但看起來是喜歡的,程墨的腸壁下意識主動蹭著他的手指,人也貼得更近,把身體往他懷裡遞了些許。
他愜意地享受了一兩分鐘程墨的主動,隨後移向程墨的左胸,要公平對待,照顧周到。
他空著的手摸索著程墨的左胸,鬆開被他吮得充血的右乳,但剛一動,指尖就有了異樣的觸感。
他掃了一眼,目光停在程墨身上唯一一處明顯的傷痕上。
雖然是刑警,總少不了磕磕碰碰,但程墨還年輕,恢復力也很強,除了這道槍傷,身上幾乎找不到痕跡。這道疤痕也恢復得很好,但近看還是非常明顯。
感覺到他停了一停,程墨睜開眼睛,追著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遮住了自己的傷痕:“別看了。”
“怎麼了?”他感覺程墨有點緊張,抬頭看程墨的表情。
程墨沒說話,他猜了一下,手指從程墨輕輕攥著的拳頭下方探入,繞著那道槍傷緩緩打轉:“沒事的,我不生氣了,我只是有點心疼,當時你在醫院真的很疼。”
“我已經好了。”程墨握住他的手,不讓他碰,把他的手向上拽,輕輕吻了他的手指,隨後討好地吮了吮他的指尖。
他細細享受著程墨的乖巧,有小半分鐘沒說話。
竟然誤會了他的意思,程墨突然在他頭頂開口,小聲問:“這算不算一點瑕疵?”
“嗯?”他懵了一下,片刻後回過神來,程墨在說他誇的那句“沒有一點瑕疵”,於是低低地笑出來,含糊地評價道,“傻子。”
擴張不是特別好的體驗,前半段尚可忍受,後半段簡直反人類。陸遠哲在他們氣氛正好的時候加上了第三根手指,程墨的呼吸就全亂了。
用最後一分神志控制住自己的牙齒,他才沒有咬傷陸遠哲的手,但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自己聽了都不好意思。
但他控制不了,後穴彷彿被開啟到了最大值,再撐開一分都會撕裂,他很想放鬆卻放鬆不了,只能含著陸遠哲的手指分散注意力,不時鬆開片刻大口喘息。
陸遠哲支起身體,把他圈在身下,換了個更方便擴張的姿勢。他雙腿大開,讓陸遠哲的膝蓋卡著,再想不起來羞恥。開始他蹬著床板,把床單踩出一片片褶皺,後來就徹底脫了力,陸遠哲每一回把他擴張到極致,他就戰慄著陷在柔軟的床鋪裡。
他只能抱緊陸遠哲,強迫自己習慣。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有意無意地蹭著陸遠哲的性器,愈發羞恥。
陸遠哲當然感覺到了,於是重新撫弄起他的性器,他被挑起情慾,開始有點渴求前列腺的快感,才終於適應過來。
理智崩潰了一半,他好意思去摸一摸陸遠哲雙腿之間的巨物了。陸遠哲誇他的這玩意長得好看,他覺得陸遠哲這才傲人筆挺,比他的還要大上一號,難怪有那麼多人想要。
想到這玩意馬上要進入他的身體,他溫柔地撫弄著,又希望得到,又有點忐忑。
他分神去想這些,反而放鬆了,不一會兒陸遠哲抽出手指,告訴他可以了。
補了一些潤滑液,陸遠哲握著自己的性器,頂在他開合的穴口。滑膩、冷熱交融,他的緊張到了極大值,但還努力催促陸遠哲快一點。
於是陸遠哲扶著自己的性器進入,剛開了個頭,他就又被緊繃的飽脹感佔領了。
“嗯。”他最開始還能咬緊牙關,只發出高亢但短促的呻吟,後來就控制不住了,呼吸之中都是喘息,慶幸別墅院子大,沒人能聽見。
陸遠哲遞得很慢,所以他的感覺非常清晰,從頂端到整根沒入,他的後穴吞嚥著,完整地品嚐著人生的第一次。
疼是真的疼,腸壁被撐開到最大值,完全沒有半點鬆動的空間。陸遠哲插進來的性器彷彿在他體內跳動,充滿熱與力量。
這不比手指,他不敢弄傷陸遠哲,曲著腿,儘可能開到最大,半點不敢往合上的方向用力。
“疼嗎?”陸遠哲在他頭頂關心地問。
他睜開眼,眼前蒙著薄薄的水霧,看得不甚清楚。
“很快就好。”他雙手摸索著,右手跟陸遠哲支著床板的手握在一起,左手摸到自己下身,握住陸遠哲的手,緩緩套弄兩下。
陸遠哲會意,繼續給予他一些男人更習慣的刺激,一兩分鐘後,他終於在熾熱的充實感裡慢慢平復。
“可以繼續了。”他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開始顫了,於是句子比計劃短了很多。
陸遠哲緩緩動了一動,第一下就正好頂在了他的敏感點上,他又哼了一聲,陸遠哲又停下了。
他還沒想好怎麼說,陸遠哲就在這個位置來回磨蹭了兩下,看他戰慄著放鬆身體,在他上方輕輕笑了笑:“是不是還不錯?”
“嗯……”他在燥熱裡回了一句。
爽也是真的爽,他哪怕已經被完全填滿,撐得難受,但還是渴求陸遠哲更多接觸和摩擦。
那根熾熱的巨物在他體內小心翼翼地挪動,從磨蹭到衝撞,一點點給予他更大的刺激。他逐漸享受起了來自前列腺電流般的快感,陷在柔軟的床鋪中央,只在快感加劇的一瞬間挺起身體。
陸遠哲很有耐心,給了他充足的時間適應,輕重有序地刺激著他,調動著他的熱情。所以他反而焦躁起來,苛求更多。
“遠哲……”他在喘息的間隙裡喊了一聲。
“嗯?”陸遠哲低低地迴應道,不再是晨間睡醒的溫柔,而充滿了男人的荷爾蒙。
“不用那麼拘謹的。”他在喘息裡擠出一句暗示來,隨後輕輕笑了笑。
“想要”是真的很想要,但還是說不出口。
剛進入程墨的身體,陸遠哲還以為自己擴張得不太成功。要是程墨劇烈掙扎,一個不慎,他們的第一次乃至未來可能就都交代在這裡了。
但幾分鐘之後,他發現程墨竟然適應了,不光不再抵抗,還配合地抬起了腿,鎖住了他的腰。他以為是程墨在強行忍耐,結果讀到了程墨嘴角頻頻揚起的笑容。
他放心了一半,但還是剋制地加快節奏,避免程墨被他弄傷,或者因為疼痛再次緊張起來。
程墨就從難耐的呻吟到意猶未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