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寫信的這個周朝官員，官職都不算低，個從品、個正品，其中有個還手握兵權的武將。

“宋朝執掌報組織的人右相東方子默吧。能在我朝安這麼多人，我著實想親自領教番右相的手段。”

衡玉把這封書信全都重新裝好，託著腮看向孟陶，“在皇太女行刺殺手段時，可曾想過有朝日落在別人手裡，又會有什麼樣的場？”

孟陶咬唇，憤憤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皇太女錯了，我怎麼會給你個痛快呢。”衡玉了，轉頭看向後的暗衛，吩咐道，“把她押去吧，這條右臂止住血就好，不用再另外醫治。”

暗衛瞬間懂得衡玉的意思——這隻箭止血，留她的性命，但要廢掉她條手。

“屬明白。”暗衛上前兩步，扣住孟陶的肩膀把她提起來。

也不知道有意還無意，他扯著的孟陶受傷的條胳膊。

慘叫聲再次響起，孟陶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不復最開始的清脆溫婉。

她怨毒的眼神落在衡玉上，她也個聰明人，自然聽了衡玉話中的意思。

但孟陶沒有求饒，她非常清楚，自從她安排人刺殺周太子開始，雙方就不死不休的結局。

如果她父皇還在位，周朝人興許還會顧忌些，但她叔叔不得要她的性命，她廢掉對她叔叔來說件天大的好事，周朝人不會因此得罪宋帝，自然就沒了顧忌。

衡玉沒去看孟陶的眼神，就算看到了也不會在意。

她輕輕吐了氣，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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