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說二的。”天哥推了下墨鏡,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裴時一見有人把目標轉到他身上來了,立馬後退幾步,“各位我就是個局外人,和氣生財不要動手嘛。”
他看著步步逼近的兩人,腦海裡在想要不避開要害,這樣他們的存活率會大大提高。
“時一,接著。”
裴時一聽到身後,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聲音,轉身見到一個物體拋過來,他趕緊接住入手,有那麼些分量,他垂眸去看一塊神器出現在他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的支援~
☆、神器板磚
檬檬懷裡抱著幹架地位, 位居榜首隻高不下的神器——板磚。
她想著對方人多勢眾,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她讓月嬸他們幫忙看店, 她有事出去一下。
她去找趁手的兵器, 找到可遠攻可近防的板磚,抱起幾塊就往這邊跑,好不容易的找到這塊空地, 正好看到激烈的場面。
裴時一看著手裡的物體是板磚,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掄起來先。
檬檬看著打鬥場景,異常激烈把懷中抱著的板磚, 想辦法的送到他們手上。
孫五看到過來一女的,長得讓他眼睛都看直了,想必就是那家店的老闆吧, 真他媽的漂亮。
天哥自然也注意到那裡,“孫五, 她就是那家店的老闆吧。”
他得到確定的回答後,手放到下巴處緩緩摩挲, “嗯, 不錯, 不錯, 長得真不錯, 你以後我罩了, 在這片區報我名,在這裡你可以橫著走。”
檬檬看著那邊兩人, 猥/瑣的目光,眉頭緊皺,掂量幾下手裡的板磚, 朝那個方向投擲過去。
天哥有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裡還沒來的急點燃,感覺有什麼物體快速擦著他的臉頰過去。
他慢慢扭頭過去,嘴裡的雪茄都嚇掉了,一塊板磚直挺挺的陷進牆中,周圍的牆出現龜裂的痕跡。
“臥槽!”孫五看著鑲嵌進牆裡的板磚,手都止不住的開始發抖。
他這聲“臥槽”成功的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在場的人都看到那塊鑲嵌進牆裡的板磚,臉上全部都是驚訝的神情。
在這些人當中只有三位,他們表示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大家都坐下,坐下,這是基本操作。
他們可是親眼目睹過,某位徒手掰鋼條的壯舉。
裴時一見時間差不多了,扔下手裡的板磚,淡淡看了一眼,躺地上被他敲得滿頭包的幾人,拍下手去拿手機發訊息過去。
肖淮御聽到有剎車聲,還不止一處,知道裴時一的人來了,鬆開手讓那人連滾帶爬的跑走。
霍執讓方利停手,他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他把正抓著的人又揍了幾拳,才心裡舒服點的放他離開,來到裴哥那邊。
檬檬看到都停手的幾人,來到他們身邊,見這麼有底氣的站在這裡,她心裡多出幾分安心,但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天哥看著都掛彩的小弟們,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個的都是飯桶,這麼幾個人都搞不定。”
他說著把披肩上的西裝外套,瀟灑的往旁邊的小弟身上甩,活動著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媽的,還得看我的。”
“裴少,抱歉來遲了。”
檬檬聽到這話語結束後,一群黑衣人訓練有素的,把那邊的人都包圍起來。
“林敷,你到的剛剛好。”裴時一平靜的眸子看著,前來的領頭人。
檬檬看著局勢完全一邊倒,“你還挺行的,省了不少力。”
裴時一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當然要好好利用身邊的資源。”
天哥看著穿戴整齊的黑衣人,咬牙狠狠的切了一聲,脖子上的大金鍊子一晃一晃的,“靠!媽的,爺可不是嚇大的,別以為叫這麼一群人擺擺架子,爺就會退縮,中看不中用。”
“哼,擺架子。”裴時一冷哼一聲,抬起手示意一下。
緊接著,就是一陣密集的木倉聲。
天哥和孫五他們抖如篩糠,驚恐的表情爬上面容,瞪大的眼睛看著牆上出現的一個個彈孔。
“臥……槽!”
霍執和方利嘴張著,他們以為就是嚇唬嚇唬對方,沒想到來真的。
檬檬被這麼一出弄得愣神,她知道裴時一不是普通人,沒料到這也太不普通了。
肖淮御眼眸中出現短暫的驚訝,很快就恢復如初,被他料到了,就知道那貨身份沒那麼簡單,眼神饒有興趣的看過去。
孫五雙腿發軟兩手發抖,差點要像根麵條一樣站不住了,他動動身旁天哥的手臂,“天哥,這下該怎麼辦好?”
“唉呀,不要動爺。”天哥甩開手臂上的手,挺挺腰桿拍拍自己的胸脯,“爺可是凌組的人,今天要是誰敢動,那就是和凌組過不去,和整個黒戰家過不去,這無異於找死。”
“對,就是,就是。”孫五立馬狗腿的附和,“黒戰家聽說過沒有,趁現在跪下表達歉意還來得急,不然到時候晚了,有你們哭的。”
裴時一面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但是其中的笑意卻不達眼底,“哦~是嘛,我還真想見識一下,這黒戰家的恐怖之處。”
天哥拿出訊號桶拉響,“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額……”
檬檬嘴角抽動幾下,這一幕她在電視上看過,現在來了個現場直播,她覺得還挺逗的。
裴時一扶額搖下頭,這種方式怎麼還沒有斷絕,夠中二的都要到晚期了。
肖淮御看著對方顯然智商偏低,“愣子,比你還愣的人出現了。”
“啊……”霍執表示很無辜,“為什麼還帶上老子我啊。”
天哥想著對方人手的裝備,遠比自己這邊的要精良,他要叫更多更暴戾恣睢的人,每位都是經歷過刀尖舔/血的日子。
他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喂……虎哥嘛,給我叫些人,嗯,對,利哥你那邊的人調些過來,我這邊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
檬檬見對方都開始叫人了,自己身旁的人,根本就沒有露出一絲的慌張。
她用手肘戳了下身旁的人,輕聲道,“看不出來你還真不簡單,你在這其中已經到達什麼段位了?”
“我啊……”裴時一身體往那邊微靠過去,用幾乎同樣的聲量開口,“我在裡面只是個看大門的。”
林敷在一旁聽得,都不知道該用什麼神情去面對了,導致面部有些許抽搐:裴少,您還真是太過於謙虛了。
裴時一是經過深思熟慮才這麼說的,他覺得自己這形容概括的很貼切,自己身上的卡掌握重要核心地方的鎖,也包括整個區域內的一切門禁。
檬檬總覺得這是藉口,看大門的有這威力,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