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這樣呢!
陸祁恆絲毫不知道花幼安的腦袋瓜子已經腦補到自己即將出軌了,他也不是特別接受不了,就是這腦袋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
本來若是沒有這個事情,陸祁恆沒有常常反覆回味過親吻,他也許不會如何,可是在他認為發生過、還用這個安慰自己的情況下,又告訴他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儘管沒人知道他的心裡路程,但是太子殿下表示還是被打擊到了。
這種心態,就是擰住了,自己調節一下就好了。
兩人同坐在馬車上,離得很近,情緒很容易被對方感知到,陸祁恆本來想著自己的事情,但是當他注意到花幼安也有點不開心——不是,彷彿是很不開心之後,就立即回過了神,他倒是沒有腦補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而是直接問道:“怎麼了,怎麼不開心了?”
所以說男人和女人的思維還是不一樣的。
花幼安聞聲猛然抬頭,直愣愣的看著陸祁恆,眼裡彷彿含著滔天怒火。
陸祁恆:“……?”
花幼安憋了半天,最終道:“陸祁恆,你若是敢出軌,我就離家出走!”
作者有話要說: 陸祁恆可能是最心酸的太子了,又窮,還連媳婦都親不到,我都心疼了(哈哈哈哈哈哈嗝)
☆、第57章
陸祁恆都氣笑了, 一時不知如何解釋,主要是根本沒影的事兒啊,花幼安卻以為他被猜中了心思, 一瞬間委屈的眼眶泛紅:“你、你竟然真的這麼想……”
“我沒有, 絕對沒有。”陸祁恆這回真的是手足無措了,只得乾脆利落的把花幼安摟在自己懷裡,按著頭說, “我冤枉啊安安, 你從哪裡看出來我是那種人了?我真的,只喜歡你一個。”
花幼安被他捂得差點窒息, 連忙掙扎著起來,使勁拍了他一把掌握——當然,她力氣小, 這一巴掌也沒什麼感覺。
花幼安氣死了:“還說不是,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另娶一個!”
陸祁恆這回也不敢碰她了, 只敢雙手舉過頭頂作投降狀,然後覺得不對, 又把手指擺成發誓的樣子道:“我保證, 我若是納妾, 喜歡別人, 或者在外面找人, 都不得好死!”
花幼安趕緊把他手扒拉下來, 還氣鼓鼓的:“這話也敢說,萬一是我替你不得好死呢, 你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陸祁恆:“……”不得不說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安安的腦回路有點不同尋常呢。
但是花幼安好歹被陸祁恆的“真誠”打動了,道:“你認真的?”
陸祁恆立即點頭:“那當然了。”
花幼安語氣也軟了下來:“行,反正你若是敢納妾, 我就到你身體裡去,把人……把人趕走!”
“行,若是那樣的話,隨你怎麼處置。”陸祁恆立即道,“反正我只喜歡你一人,也絕不納妾,不過你這力度也太小了,要我說,直接把人打殘了才好。”
花幼安斜眼看他:“你對自己這麼狠啊?”
陸祁恆疑惑:“你方才不是說那女人麼?”
花幼安作勢要打,陸祁恆立即繃不住笑了下,然後一把抓住她的手道:“開玩笑的,說的是我,我要是對不起你,你就把我打殘行不行?”
花幼安聞言又羞澀,又有點扭捏了:“可是咱們兩個也不算談戀愛了啊,還沒有正式在一起呢……”
陸祁恆心裡徒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談戀愛是……?”
“唔,就是兩個人在成親之前,還要互相瞭解,如果喜歡對方的話,就先確定一個戀愛關係,在戀愛期間,兩個人可以很親密,但是也可以分手的,反正,大概就是婚前的體驗吧,這樣才可以確定對方是不是可以共度一生之人,然後再成親。”
花幼安努力解釋,然後又充滿暗示的道:“但是,談戀愛的前提是表白,就是兩個人互相表達愛慕,然後雙方都同意,才可以談戀愛。”
“不是。”陸祁恆坐正了身體,不解道,“咱倆都成親了,那肯定是已經過了這個……談戀愛的步驟啊。”
花幼安微微睜大了眼睛,很認真的道:“那,咱們之前成親不是迫不得已的嗎?”
陸祁恆明白了,他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咱們兩個現在,名分上是成了親的夫妻,實際上卻是談戀愛?”
花幼安:“不,還沒有談戀愛呢,但是咱們可以先婚後愛。”誰讓你沒有表白呢。
陸祁恆:“那咱們兩個現在是……?”
花幼安認真的道:“好朋友。”
陸祁恆:“…………”
正好這時也到了地方,該下車了,陸祁恆精神恍惚的進了宮。
兩人要先給帝后敬茶,再收一回賞,花幼安見過帝后了,也沒那麼緊張。
花幼安和陸祁恆一起行禮道:“參見陛下/父皇,母后。”
不一樣的聲音響起,花幼安頭皮發麻,父皇叫順嘴了,忘了太子殿下喊陛下了,可是就算不順嘴,也不能讓她跟著陸祁恆任性啊。畢竟人家是親生的,她可不是。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皇后娘娘很快笑了笑,打了過去。
“噯,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敬茶。”皇后娘娘和藹的道,“本宮早就盼著你們成親呢,看看,多般配。”
兩人敬了茶。
敬茶之後兩人又被囑託了幾句,除此之外一切都比較順利。唯有皇帝瞧見彷彿不在狀態的陸祁恆,皺了下眉,在花幼安被皇后帶著去見太后時,把人留下了。
陸祁恆還想走,太后娘娘這些年茹素禮佛,看起來和藹了許多,但年輕時候也是個極有手段的人,可她一手養大的長寧縣主被陸祁恆送出上京,一輩子不得入京,她萬一為此遷怒安安怎麼辦?
“你幹嘛去?”皇帝叫住他,沒好氣的道,“坐下。”
陸祁恆沒辦法,也沒坐,只問道:“您還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叫你坐會兒了?”皇帝氣死了,沒見過比他還不待見自己的,“你跟太子妃怎麼回事?”
陸祁恆不能趕去給花幼安撐腰,有點焦躁:“沒怎麼回事兒啊。”
皇帝簡直想把鞋底子蓋他臉上,讓他橫,但是皇帝陛下儀容不容有失,只哼道:“沒怎麼回事你臉上也沒個笑模樣?別以為朕看不出來,你成親前幾日都你今日高興。”
“啊?”陸祁恆皺眉茫然了一下,意識到是皇帝在關心自己,忽然有點彆扭,但還是道,“沒有不高興,就是遇到了件…麻煩事。”
語氣特別冷硬。
“什麼麻煩事?”政務上的事,皇帝一般都知道,除非是西北來的信,他可能沒有太子快,於是忍不住身子前傾道,“西北出事了?”
“不是。”陸祁恆踟躕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