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綾接過那一紙證明，半天不知說什麼好，楊嶺已經坐下喝起了粥。陳非同也拉著她坐下，一邊給她盛粥一邊說：“那就謝謝楊老師了，這兩天麻煩您了，我們一會就收拾東西走。”

許綾也覺得這樣挺好，她本來就是為了手裡這個東西來的，現在既然拿到了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至於楊嶺為什麼讓她走，更不必問了。想到這裡她也開口對楊嶺道了聲謝。

吃完早餐，陳非同收拾兩人的東西，許綾也很快訂好最近的票。要走的時候發現楊嶺好像並沒有要送他們的意思，許綾想了想還是應該去打個招呼，去了隔壁房間，門沒有關，楊嶺正側身對著門口收拾東西。

“楊老師，那我們就先走了，留了一些零食給小明，到時候麻煩您拿給他，還有這兩天的生活費，放在隔壁的桌上了。”

“嗯。”

“那，那您忙吧。”許綾總覺得他今天看起來面色透著蒼白，但他這麼個冷淡樣子，她也不想再熱臉去貼冷屁股，只好聳聳肩轉身走人。

“等一下。”許綾被他叫住，“你有東西忘了。”

接著遞過來一條……內褲，是她的內褲！不知道什麼落在這裡的，她急忙接過來，臉瞬間臊得通紅，這時陳非同推著箱子走出隔壁房間，朝她看過來：“我收好啦，咱們走吧！”

許綾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把東西塞進褲兜裡，然後裝模作樣地朝楊嶺擺了擺手：“楊老師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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