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把嚴止的鼻樑骨給嗑骨折。反正,反正什麼?
路任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
他怎麼會在這裡?
不管了,路任跳起來,踢了捂著鼻樑沒有動靜的人一腳。
“喂,死了沒?”
嚴止緩了許久,才從那種劇痛之中回過神來。要不是他體質在那裡,這一下指不定要去醫院包紮。
新婚之夜,鬧到上醫院,傳出去的話大概會被玄武城的人笑上整整一年。
他抬頭,滿腔的怒火看見路任之時,又噗地一聲熄滅了。
嚴止嘆氣,站起來,說:“雖然說都是第一次,你也不至於在新婚之夜這麼對自己的丈夫吧?”
路任眨了眨眼睛,似乎沒能理解嚴止話語中的意思,他問:“啊?你說什麼?誰是誰的丈夫?”
嚴止失笑,說:“當然我是你的丈夫。”
路任被氣笑了,說:“我看你是抽風了吧。”
嚴止說:“那你說,眼前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路任聳肩,一副混不吝的樣子:“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這肯定不是真的,我怎麼可能跟你結婚。”
嚴止皺眉,開始覺出些不對來。剛才發生的一切,雲裡霧裡,朦朦朧朧,讓他整個人像是浸潤在溫水中一樣,只想沉浸其中。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切都太過虛假。
連在他記憶中唯一鮮活無比真實的路任,也變得虛假。直到剛才,路任才再度變得真實起來。
捱上那一頭槌之後,嚴止倒是從那種溫水煮青蛙般的感受中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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