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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月黑風高委實適合乾點“壞事兒”。

想到這裡,賀甯忽地笑了起來——笑聲聽起來極為爽朗。

伺候自家世子多年的大丫頭偷瞄了一眼:前前後後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怎麼世子爺跟醍醐灌頂似的,不止了悟,臉上盤桓多日陰鬱喪氣更是一掃而空……

卻說賀甯這個大丫頭乃是王妃精挑細選而來,心細識字更粗通藥理。

聽了自家世子爺叫出的一堆藥材名字,她難免心驚,卻二話沒說領命而去。

義忠王是個多年藥罐子,在使用蘇卉提供的精妙藥方之前,各種偏方乃至於虎狼之藥他都是親身嘗試過的,因此王府也很是存下了一批藥材,不說應有盡有,但比宮中也不差什麼了。

賀甯是個有點數理化天賦的少年,又有蘇卉在課上的引導和提醒,他沒費什麼功夫就配出了一大包~極~樂~散。

這名字聽著汙,實際上……非常兇殘。

賀甯也沒找人試藥,他是怕一個劑量不對,試藥的家僕就嚥了氣。反正他親自揣著藥包,直奔老爹的書房。

話說義忠王關住兒子,並非真要限制兒子的行動,而是讓兒子閉門自省。因此賀甯出了自己的屋子,根本無人阻攔。

書房裡,義忠王跟老婆吐過一番苦水,正口乾舌燥讓媳婦勸解,聽大總管稟報他兒子求見,他和他媳婦都難免詫異。

但是夫妻倆寵孩子寵慣了,氣頭也過了,又有點恢復兒子要啥都答應的狀態。

而賀甯踏進正院,快步走到父親書房外,剛好聽見他娘正替他分辯:甯哥兒委實太過赤誠,可這孩子在醫藥上極有天賦,又有些不可多說的機緣……王爺您的病沒人比您自己更有數,我尋思著甯哥兒將來憑這一手用藥的本事也無人敢惹。

賀甯聽親孃的話都把臉聽紅了:他~娘~的意思是天真也有天真的活法兒,改不了就改不了吧。

大總管通報後,賀甯進屋,臉上的紅暈都未消去。

王妃就笑,“面板白又面板薄,心思都藏不住呢。”

義忠王仔細打量過下兒子,瞥見眼下那一圈青色瞬時心軟,“隨我,將來留鬍子就能遮上些。”

王妃笑得越發開心,“那得等多久。”

賀甯當著爹孃也是自在慣了,原本因為連番惹得爹孃擔心而該有的心虛,也隨著藥成而煙消雲散得……差不多。

他把自己的“新發明”告訴爹孃,王妃面露喜色,王爺也來了精神。

一家三口齊齊駕臨王府地牢,幾個嘴硬的“犯人”被先後灌下~極~樂~散,他們先後不可自抑地大笑,而他們此起彼伏的笑聲……聽著越來越不對勁。

他們幾個從上氣不接下去到臟腑具痛再到隨時會窒息,直至神智不清……前後不過半盞茶的功夫。

而賀甯要的就是神志不清。

這幾人答話雖然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但把幾人口供整理一下,不難發現些新線索。

不過想也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絕不會親自下場,能從這幾個口中得知他們確切來自那一家也就儘夠了。

一下子知道了許多細節,賀甯感慨良多。

話說當日他們一群小兄弟吃酒取樂的那間酒樓,原本就是忠順王府的產業,因著忠順王愛極了蔣玉菡,這間常有權貴往來的酒樓便有蔣玉菡一分乾股。

那天也是巧了,蔣玉菡剛好就在酒樓裡……

所以賀甯中招,賀甯的內侍裡通外合,王家的家僕把自家的旁支姑娘送到賀甯身邊,賀甯的堂弟暗中吩咐滅口,並在酒樓外佈置人手封鎖訊息……自然全都落在了蔣玉菡的眼裡。

蔣玉菡蔣老闆在原著裡鍾情過寶玉,也就是有金主還敢劈腿,在金主忠順王眼皮子底下偷跑,最後還能像尋常人那般結婚成家……嗯,差不多就是後世所說的成功上岸……足見蔣老闆乃是戲子中當之無愧的人生贏家。

所以現在的蔣玉菡有幾個死忠心腹並不在話下。

忠順王這個人外表很拿得出手,待小情兒又歷來不錯,而且這位王爺其實並沒有特別的“嗜好”……這位王爺要不是心裡總想著改天換日,報仇雪恨,再至少謀個攝政王,蔣玉菡縱然對金主沒什麼真心,也不會這麼早就想著另尋出路。

蔣玉菡出身於窮苦之家——都到了賣兒子的地步了,可想而知這是個什麼樣的家庭,早年蔣玉菡有張雌雄莫辯的精緻容貌和婉轉的歌喉,不過因為不識字,見識自然十分有限。

隨著他一炮而紅,跟著忠順王而得以常年遊走於權貴之間,他也有幾分不可言說的直覺:忠順王很難成事。非要讓他說個所以然,就是忠順王會撈銀子但是不會打仗……

花了三塊錢瞭解了一下這個世界蔣玉菡的作為,蘇卉讚歎之餘更覺得讓賀啟樓去找蔣玉菡是招妙棋。

蔣玉菡也不負眾望,他沒都說,但把賣了賀甯的那位宗室公子的名頭說了出來。

這位公子與王家姑娘的~奸~夫……這麼說吧,這兩個人的爹是親兄弟,但同父異母。

所以這位公子坑害賀甯真算是一舉多得了,然而這位跟賀甯交情看起來又極好,至少在真相大白之前,酒樓裡那群小兄弟裡賀甯覺得他跟這位最要好,而跟賀甯相對最合不來的那位卻是最早打發人暗中向義忠王府報信兒的,只可惜侍衛剛出門就被有心人拖住了。

因為識人不明而十分鬱悶的賀甯第二日就請賀啟樓來陪他……

當了一天心情垃圾桶的賀啟樓在晚上見到了他的仙子姐姐,別提多高興了:值了值了!

在蘇卉開口之前照例要先聽賀啟樓唸叨好半天,她始終笑意盎然,直到她忽然冷不丁地來了一句,“算計賀甯的主謀不是忠順王,而是太上皇身邊的老太監,收了鄭家的銀子順手讓金主開心一下罷了。不然賀甯身邊的侍衛僕從都換過一茬了,哪裡那麼好收買?不過你剛回魂兒那會兒,也就是賀甯差點殘疾的那一次,主謀倒真是忠順王。”

賀啟樓大喜,他猛地往前一撲又旋即頓住。

尷尬兩個字簡直都要寫在腦門上了,之後他才結巴著道,“姐姐你最好了,什麼都知道,什麼都告訴我。”說完,讓人賞心悅目的小臉……又紅了。

蘇卉見狀,當然要伸手順順毛,邊順毛邊提醒他,“宗室親王,尤其是戰功傳家的那幾位,做事傾向於簡單粗暴,這種不大上得檯面的算計,忠順王本人也不欣賞,但是能看到仇敵不痛快,這位王爺也不介意幫人背個鍋。”

第二天,王家姑娘就被發現自縊在家裡……沒錯,這個家裡指的是王子騰他府上,王子騰庶女居住的院子裡。

其實在這姑娘貪~欲~作祟,想著將計就計,進有義忠王世子,退有她的好情郎的時候,她的命運就註定了。

哪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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