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走來，眉眼冷峻，一步似有一白骨。

柳燼哆嗦了下，潛意識的往後退了退，一股涼意從腳底升到腦門。

他退到牆根，吞了吞口水，腦海裡有個聲音瘋狂的尖叫讓他趕緊逃，可是他沒勁了，他居然被嚇得腿軟了。

秦妄停在柳燼面前，眼皮微微撩起，勾唇挑起一抹笑。

柳燼心尖狂跳。

-

無辜受到牽連的姜昀渙第二天才出現在監管者面前。

他不記得自己哭了多久求了多少次暈了幾回，模糊的記憶裡他只記得秦妄幽深的眼眸和在耳邊輕聲的呢喃。

監管者發現姜昀渙的神色有些疲憊，擔憂：“組長您沒受傷吧？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您好好去休息吧。”

昨天的妖精都是組長和他的本命解決的，他們只能在一邊看著，幾乎是一點力也沒有出。

姜昀渙打了個哈欠搖搖頭，“沒事，我沒受傷。”

“啊，那就好。”監管者鬆了口氣。

“嗯。”他應一聲，拖著懶懶的步伐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監管者看著他的背影，半信半疑，真的沒事嗎？怎麼看起來那麼疲憊？昨天太累了嗎？

姜昀渙走到一半想起柳燼的事，拐了個彎往監管局走去。

迎面跑來一個人差點撞到他身上，他躲瘟疫一般連忙側身避開。

剎住腳的監管者一臉懷疑人生，沒必要吧？組長你這麼嫌棄我是鬧哪般？

姜昀渙無視掉他奇怪的眼神，穩住道，“這麼匆匆忙忙幹什麼？”

監管者回過神又換上一臉焦急，趕緊道：“柳燼不見了！剛才我就去上了個廁所回來他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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