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了,更深的撞進小女人體內,淫熱的液體順著相貼的陰阜飛流直下,淫糜飛濺……
凌築雙手託著花俏柔軟卻滿是掐痕的臀瓣坐在沙發上,坐下的剎那,交合在一處的性器咬合撞擊的更為難分難捨。
“嗯”花俏輕哼,軟軟的拳頭捶打凌築的肩頭,“你撞到我子宮了”叫的沙啞的嗓音軟軟的撒嬌。
凌築沒有動,只是將小女人的身體往下壓,極盡深的將性器埋入她的體內,連陰囊都擠入陰穴大半個球了,“都撞了你一夜子宮了,才說出令我熱血沸騰的話~”鼻子對鼻子親暱的蹭了蹭。
他愛慘了小女子的坦率。
“花俏”
“嗯”
“今晚過後,你不再是我的小女子了。”
凌築總是親切的稱她為他的小女子,可今夜過後……花俏難過的將頭埋在凌築的肩窩蹭了蹭。
花俏沒有搭腔,凌築便不說,將這句話默默地藏在了心底:今夜過後,你便是我的小女人了。
“凌築”
“嗯,我在”
“你說我們今夜做的那麼瘋狂,我會不會懷孕啊?”花俏抬起頭,痴痴地望著凌築,心中默唸,我會懷孕的,留下來,留在我的身邊,和我結婚,好不好?
額頭貼著額頭,輕輕地蹭了蹭,“都撞你子宮撞一晚上,小蝌蚪再進不去,那全天下就沒有能懷孕的。”一晚上歡愛,每到高潮,他都死命的抓著小女人的腰,將性器撞在小女子的子宮上,把精液射了進去,一滴都不願意浪費,這還不懷孕,估計都得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孕不育了。
而他這麼做,無非等一句話。只要一句話,他可以拋棄所有,留下來。
“如果我真的有了,你會允許我把他生下來嗎?”花俏看著凌築,眼神飄忽,腹部有一股熱流緩緩的走過,彷彿已經孕育了屬於他們的愛情的結晶。
“你生的,我都要的。”
凌築和花俏相擁靠著沙發靠背,前言不搭後語的瞎聊天,偶爾來了興致,凌築就壓著花俏抽弄幾下,有時花俏也會主動坐在凌築的身上抽曳一番。
明明還沒有離別,相思之苦卻已瀰漫在貼合的身體間,由內而外的瀰漫著絲絲的情意。
第十八章:離人心上(微h,3000+)
凌晨五點,天色微微泛藍,花俏支起癱軟的身子,往裡又坐了坐,初承歡的花穴將生殖器連同兩顆肉球悉數吞了進去,凌築埋首在小女人的玉乳間,雙臂勒的又緊了幾分,“刺溜”一聲,帶著繚繞的餘音,將白灼的精液射入子宮,燙的花俏蜷曲腳趾,抱著凌築的身體,久久不語。
“我去洗澡。”花俏從凌築的身上緩慢的起身,隨著交合的性器抽離,發出“啵”的一聲。
“我和你一起。”凌築拉住了花俏的手。
花俏閉了閉眼,掙脫開凌築的手心,走進浴室,關門的那一刻,若有似無的聲音傳入凌築的耳朵,淡淡的哀傷,“我怕我會……”
花俏和凌築分別洗了澡,換身乾淨清爽的衣服,保持一定的距離,彷彿他們已毫無關係。唯有糾纏一夜的身體,烙印在骨髓裡的痠軟酥麻,提醒著他們昨夜的瘋狂與親密。
“我該回家了。”花俏低垂眼簾輕聲道。
凌築囁嚅嘴唇,一夜了,他的小女人似乎沒有留他的打算呢,深呼吸一口氣,失望道:“我送你回去。”
花俏和凌築一前一後的走著,一路上緘默無言。
她的任性,凌築滿足她了,恬不知恥是有底線的,都在前一夜用完了。
至於凌築,一直在等一句話,然而走到小區門口,他仍然是沒有等到,或許這一生,他們就該錯過了。
“我到了。”花俏低聲說,“你回去吧。”說罷,就要走。
六點的路上有些寂寥,凌築的心亦是如此,“後悔嗎?”再一次拉住了小女人的手。
花俏轉身,抬起兩隻小核桃凝視著凌築,強顏歡笑道,“我不後悔,凌築。和你之間的一切一切,我都從未後悔過。”只是遺憾你的餘生我不能參與。
“你信我嗎?”看著小女人這般傷心,凌築心疼了,像一件漂亮的華服被剪刀無數次的撕扯。
花俏沒有回到凌築的問題,踮起腳尖在凌築的臉頰上落下輕輕一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為何這般愛你。”
狠心推開凌築,花俏掉頭就走,在跨進門裡的那一霎,凌築說:“你等了我這麼多年,要不,這次就不要等我了吧。”
眼前升起嫋嫋的雲霧,花俏身形一滯、每一步走的都穩如磐石。
凌築目送花俏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按了一串數字,撥出去,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喂”操著濃濃的睡意。
“齊琦,是我,有一件事,我要拜託你。”
齊琦看了一眼睡在身側的杭沅,悄悄地掀了被子,躲進衛生間裡,惡狠狠道:“你是不是要放棄花俏?”
“我會從你手中將她接回來的。”凌築一說完就掐了電話。
“喂喂喂”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該死的傢伙,想要就要,想丟就丟,把花俏當什麼了。”齊琦頭大的抓扯頭髮,一臉的煩躁。
杭沅站在門口聽著衛生間裡的齊琦發牢騷,待聲音越來越小,走向客廳門口穿了拖鞋,徑直走向廚房。
齊琦走出衛生間,路過廚房,見女友起的這麼早,走了進去,從後面環住杭沅的腰,“起這麼早,不多睡一會兒?”
“餓了。”杭沅扭頭回抱齊琦,在齊琦的唇上柔柔的落了一吻,“今晚加班,我就不過來了。”
凌築送花俏回家,折身來到肖茵晚上入住的賓館,都已經走到門口,突然收到肖茵發來的訊息:我先回去準備婚禮,別忘了你的承諾。
好。
凌築擰眉,按了傳送。
徽城離淮昕城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凌築上午出發的,晚上七點左右徑直到了肖茵的住處。肖茵此刻正在準備燭光晚餐,聽到敲門聲就知道是凌築到了,慌忙開門。
看著女人化著濃妝,穿著吊帶情趣真絲睡衣,風情萬種的倚在門口,大片大片溫軟凝香的肌膚裸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一對酥胸半遮半掩,因女人的動作在空氣中搖盪著曖昧的因子,凌築皺了皺眉頭。
“回來了啊。”肖茵操著軟糯的嬌滴滴的嗓音,笑得如同一窩蜂蜜,散發著令人犯罪的濃香,迎上去抱凌築的胳膊。
然而凌築一個閃身,靈活的躲開了。
“你”肖茵尷尬的收回手,隨她大幅度的動作,下體真空的一片黑叢林若隱若現。
凌築目不斜視,從衣架上挑了一件外衣扔在肖茵身上,冷冽道:“為我這種人,糟蹋自己不值得。”
“你就這麼喜歡她,喜歡到羞辱一個和你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