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在，以前他曾經陪她這樣整整沉默過一個月。

“清歡，是我，韓醫生。”

清歡細細的嗯了一聲，低得幾乎聽不見。

最後兩人講了大約20分鐘電話，基本都是韓立言在說，清歡偶爾會嗯一聲。

這20分鐘讓韓立言確認了清歡現在的狀況，也讓他放了心。

“那我們保持聯絡好嗎？我等著你的電話。”

清歡再次嗯了一聲，韓立言也按了結束通話鍵。

通話顯示結束以後他看著螢幕上的通話記錄，那種初戀心跳的感覺竟然又加強了些。

把手機放回褲袋裡，他轉身往房間裡走，卻看到韓文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

“文雪？你怎麼來了？”

韓文雪笑著走過去，又坐到床邊抬頭看向他。

“家裡釀了果酒，我給韓叔叔送點過來，對了，剛才是在給病人打電話嗎？”

“對，今天聽心跳了嗎？”

“還沒有，晚上加了半臺手術，幫剛來的醫師重開。”

“那我幫你看看。”

說完韓立言從那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個聽診器，又走到韓文雪身邊坐下，認真的聽著她的心跳。

“OK.沒什麼問題。”

韓立言把聽診器放到一邊，韓文雪輕舒一口氣，突然抬眼看著韓立言。

成年人之前的曖昧，只需要眼神就夠了。

氣氛安靜沉默，韓文雪鼓起勇氣想吻向他，韓立言卻在最後一刻轉了頭。

他凝眉，語氣和平常沒什麼區別。

“文雪，我明天還有事。”

韓文雪耳根紅透，往後退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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