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號部門不遠。”

舒紅雲冷冷淡淡掃他一眼，“不用，我看著他醒來。”

葛山：“……”

葛山沒辦法, 上級都坐在這兒，他一個副部要是離開也說不過去。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 舒紅雲一直在看檔案，而葛山時不時拿出手機和宋澤南以及處理局的妖怪們聊聊天，場面一度非常友好和諧。

一個小時後，薛政陽醒了。

但薛政陽的表現非常奇怪，他衝著舒紅雲和葛山傻兮兮的笑，連說話都不利索。葛山的表情當下就變了，立刻就找了醫生過來。醫生一通檢查之後對葛山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他腦子可能有點不正常了。”

葛山：“？”

腦子不正常了？

葛山太震驚，一時也忘記了舒紅雲就站在自己的邊上，錯愕道：“就因為被嚇到了所以腦子不正常了？不是吧，我認識他這麼久，怎麼不知道他膽子這麼小？”

醫生推了推眼鏡：“這和很多因素有關。也可能是他最近的壓力太大造成的。”

葛山哦一聲，隨後發出了一聲冷笑，“壓力倒確實挺大的，畢竟每天還要考慮怎麼威脅客戶，怎麼讓公司賺錢，最重要的還是考慮怎麼才能做到犯罪而不被發現。”

葛山的聲音裡充滿了嘲諷，說得醫生都愣了一下。這醫生只是如同往常一樣接收一個病人，倒不曉得這病人的身上竟然還有這麼多的故事。不過，診斷結果就是這個樣子，他也無力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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