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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決定還是把她留在這間玩具屋裡,至於兔子玩偶,寧子善實在不想也不忍心和一個被嚇到精神崩潰的可憐姑娘搶,不管這裡有沒有,都留給她吧。

寧子善拖著夏彤珍退到門邊,對方一直在哭,鼻涕眼淚和長髮糊了一臉,讓人目不忍視,寧子善再次嘆了口氣,開啟門的同時把夏彤珍推回了房間裡。

金色的立柱、紅絲絨窗簾、水晶吊燈、鋪著紅色桌布的長餐桌,猛一看見熟悉的餐廳,寧子善還稍微愣怔了一下,半秒後才反應過來原來那些門不止會通往不同的房間,還會通往餐廳之類的公共區域。

寧子善回頭看了眼敞開的大門,如果現在從這扇門離開,也會穿越到不同的地方去嗎?

雖然有這種疑惑,但寧子善並沒有立馬嘗試,他首先想到的是遊戲開始前在餐廳被田少殺死的鐘玲霖,不知為何他有種預感,鍾玲霖的屍體已經不在餐廳裡了。

於是寧子善繞過餐桌,看向鍾玲霖倒下的位置,地上的血泊還在,已經被氧化成了半凝固的黑紅色,但和他預感的一樣,血泊中已經沒有了鍾玲霖的屍體。

就在這時,寧子善聽見左邊塔樓樓梯上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又重又急,聽上去就像是在被追著逃命,一路盤旋直下,不一會兒就已經接近了樓底,而且越接近餐廳,寧子善越能聽見在慌亂的腳步後還跟著另一個不緊不慢的腳步。

寧子善左右看了看,一閃身藏進了離他最近的左側門後。

幾乎在寧子善藏好的同時,他就從門縫裡看見一個微胖的女人從塔樓跑進了餐廳,女人一臉驚恐,邊跑還邊忍不住回頭往身後看。

寧子善認出來這個女人是晚餐時斥責過鮑浩隆身上有味道的那個,好像是叫衛荷花,可又是誰在身後追她呢?難道又是田少?

還沒等寧子善把這個問題思考完,一腳踏進餐廳大門的衛荷花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下一秒寧子善就從門縫看見一截被血染紅的刀尖從衛荷花胸口穿透出來!

腥甜還帶著熱氣的血腥味頓時撲面而來。

被刀捅了個對穿的衛荷花並沒有立刻死亡,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她大張的嘴裡湧出,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卻下意識抬手握住從身體裡穿出的刀身,試圖把刀從自己身體裡拔|出來。

接著衛荷花就被那個寧子善看不見的人,用插|進她身體裡的刀挑了起來,巨大的痛楚讓衛荷花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鮮血淅淅瀝瀝地從刀尖滴落在地上,衛荷花就像一隻被竹籤穿起來的螞蚱,最終只能徒勞地蹬了幾下腿,就垂下頭不動了。

那個用刀挑著她的傢伙似乎覺得死去的衛荷花很無趣,於是像是甩掉什麼髒東西一樣把衛荷花從刀尖上甩了出去。

“嘭”地一聲,衛荷花就像一個破麻袋,被甩進了餐廳。

“噠、噠……”不疾不徐的腳步再次響起,朝餐廳走了進來。

寧子善的心瞬間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識用手捂住口鼻,屏住呼氣,目光從門後落在衛荷花的屍體上。

從衛荷花的死狀看來,追她的人一定不是田少,能把一個一百五十斤上下的人用刀提起來,又輕鬆扔出去,就算田少再厲害,寧子善認為以他的體型和力氣也做不到。

腳步聲很快到了餐廳門口,一條腿邁進來的同時,寧子善看見了一條熟悉的裙襬,黑白的,和古堡裡女僕穿的一模一樣!

緊接著,寧子善看見了一個瘦小的身影,身上穿著女僕裝,手中握著一把接近一米長的尖刀,可當寧子善看清那張臉時,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被縫在頭上的金色假髮,被剜去的雙眼和眼眶裡塞進的藍色假眼,還有那張瘦削的臉,分明是早上死在房間裡的宇文國安!

為什麼宇文國安會穿上女僕裝?又為什麼會追衛荷花?難道所有在這個副本死去的玩家都會被安琪拉控制襲擊其他玩家?

那鮑浩隆和鍾玲霖的屍體又會在哪裡?是否和他們一樣也在這座城堡裡四處遊蕩?他們是不是也有可以隨意進出任意門的能力?

問題就像肥皂泡,不停從寧子善腦袋裡冒出,卻無法得出一個答案,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些公共區域敞開的大門不具備任意門的功能,不然衛荷花在踏入餐廳的一剎那應該就能穿越到其他地方,躲過身後致命的一刀。

好在宇文國安並沒有發現藏在門後的寧子善,他目不斜視地走過衛荷花的屍體旁,穿過餐廳右側的大門,最後消失在大廳裡。

宇文國安離開後,寧子善又在門後躲了一會兒,確定聽不見任何腳步聲後才從門後出來,走向衛荷花趴下地上的屍體。

因為是被大力扔出去,衛荷花的身後有一條擦蹭的血痕,她的四肢被摔折成一個怪異的形狀,身下已經被血浸透了,臉上還帶著死亡時痛苦的猙獰。

什麼“尋寶遊戲”,寧子善在心裡嘆息,副本對玩家的惡意果然沒有最深只有更深,逼迫他們自相殘殺、放置各種陷阱不說,連已經死去人的屍體都要回收再利用一下。

寧子善嘆了口氣,蹲下|身幫衛荷花把因慘死而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上,心中突然湧起一種物傷其類的酸澀感,沒有柯栩在身邊,這一次他不知道還能不能熬過去。

想到這兒他又覺得有些後悔和柯栩生氣,如果自己這次真的回不去了,留給喜歡的人最後的回憶居然是爭吵,這種事情,未免也太遺憾了。

就在寧子善站起身,準備離開餐廳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衛荷花屍體旁還落著個白色的東西,因為掉在屍體的陰影裡,還有一半被屍體壓住了,所以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注意到。

於是寧子善把衛荷花的屍體抬起來少許,伸手把她身下那帶血的玩意拿了出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巴掌大的兔子玩偶。

不過此時兔子玩偶的胸口和衛荷花一樣,已經破了個大洞,一些棉絮從破洞中露了出來,因為吸了血,掂起來有些沉,不知是不是剛才宇文國安用刀捅衛荷花的時候也捅到了兔子玩偶,反正按照女僕的規矩,這個被損壞的兔子玩偶已經作廢了。

本來就不夠分的兔子玩偶又減少了一隻,這並不是個好訊息。

寧子善把壞掉的兔子玩偶放回衛荷花屍體旁,抬頭朝窗外看了一眼,清冷月光下被荊棘覆蓋的花園異常靜謐,就像一個荒敗的異度空間。

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寧子善覺得自己應該趁此機會去花園裡看看。

空曠的大廳裡,月光從高大的拱門外投射進來,在地面落下一片弧形的光斑,銀白與昏黃涇渭分明,就像標誌著兩個不同的世界。

寧子善刻意不讓自己去看牆上那副巨大的詭異油畫,一腳踏進了那個銀白的世界。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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