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隨堂考，但直覺他會是個好老師。所以他還能當老師嗎，在我看來，當然。

遲疑是因為可惜他在商場打拼了數年，積累的經驗和人脈付之東流。和宋青青對我轉行的顧慮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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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會，跟原來的同事約了吃午飯，特地選在商場外。好久不見鄭曉川、趙明明，兩人都一臉渙散，還沒等坐下，先抱怨起來：“梁哥，我們要被王徵搞死了。”

“怎麼了？”

“天天各種指標，分解到早晚都要彙報，”趙明明“砰”一聲用筷子捅開餐具的塑膠膜，發洩似的說，“還淨挑下班的時間開會，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沒法幹了。”

“王徵做事喜歡講條理，你們第一天當同事嗎？”我無所謂地笑笑，“而且以前是我對你們要求太放鬆。”

兩人不置可否，開始張羅點菜。

“王徵怎麼沒來？”

“這領導可請不動。”趙明明嘴一撇，話又被鄭曉川摟回來：“是我們沒叫他。”

我只得苦笑，又問：“顧相宜呢？”

“她下午請假，收拾下東西就來。”趙明明欲言又止，“好像是去面試。”

“面試？”

“不想幹了吧，她在商場也是屈才，還要被王徵逼著加班，累不累啊？”

“可能有別的原因，”鄭曉川邊看選單邊接話，“宋經理在的時候她都是通宵，也沒喊累。”

趙明明一愣，回嘴：“你意思是宋經理回區域，她就不想幹了。那還是王徵這領導當得差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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